門前的樹散文
吃完飯,坐在門口閑憩,微風(fēng)縷縷吹起,教人感受著愜意。時光似乎也這樣,不緊不慢便過去了。
充滿太多的過客,而最終留下來的,便是永恒,偶爾提及,教人無比感懷。是啊,時光是匆匆在無形中便改變了太多,而留在原地徘徊的人,在此時看來,顯得多么可憐。說時光無恙,也只是一種欺騙吧。誰知道誰,誰疼惜誰尷尬的處境,都是過客匆匆,轉(zhuǎn)眼就來不及停留了。
只管有著這樣一些多情的往事感慨縈繞在心海,蕩漾不去。但眼前的你,從另一個平靜的眼光看你,依舊和往常沒什么兩樣,唯一覺到不同的是,上次見你是在昨天了。今天見到的你,甚至?xí)婀郑瑫r光竟沒在你臉頰留下任何印痕。好像來到這個世界得越久,尤其是這樣平靜地,便對時光如梭這個感受麻木了,你仍然可以在今天繼續(xù)做昨天沒有做完的事,甚至今天想多做一點明天的活,好給自己休一個長期的假。好多生活在桎梏里的人得知你這樣的生活境況,都對你羨慕不已。說你福氣不小,命運不薄,對生活不必操勞;而生活在桎梏里的人叫苦連天,與你對話的語氣里滿是抱怨。你熟視無睹地決定啥都不聽,啥都不管。你說,讓他們?nèi)ァ?/p>
最終我也告別了他們,我也不知道他們?nèi)チ四睦铩?/p>
四季輾轉(zhuǎn),最先覺察的是門前樹的枝丫。每個季節(jié)來臨之際我都知道,不信你看,春天來了,樹就開花;夏天來了,樹就開始長葉發(fā)芽;秋天到了,它便能夠捧出累累的果實交給季節(jié);冬天到了,它就枯萎得像死了,葉枯了四處隨風(fēng)飛,就剩光禿禿的桿子立在那里,一動不動。在雪風(fēng)欺壓里我想向它們敬禮,站在緊閉的透明的窗前,從玻璃里看到的.它還是不畏寒冷的立在那里,像是我躲在這桎梏似的窗里,少了一些與命運對抗的勇氣。我任它笑話我,我就躲在窗里度過整個冬天不出去。
我也不在意它們是否真的笑話過我,但我門前少人的生氣,總有它們默默的身影伴隨。從什么時候我開始不再討厭它們,我也無從說起,每當風(fēng)聲一起,若葉子掛滿了枝丫,便是一陣唰唰的聲響充滿耳際。除非有一場難得的大風(fēng),不然很少能夠聽到一聲“咔嚓”,樹枝斷裂的聲音。想來樹枝也是夠堅韌的,不管四季變換如何,狂風(fēng)如何大作,那樹有了傲氣,就不會輕易地低頭。
它們傲著頭,以我所知的日子里,每天迎接嶄新的太陽,若風(fēng)一整天不來,它們也能保持一動不動的姿態(tài)。這也足夠讓人敬佩和學(xué)習(xí)的,于是,后來,人們發(fā)明了一種游戲,名字叫做:一二三,木頭人。若誰在當木頭人的中途身體稍微動了,他便被逐出了木頭人的行列,木頭人,也不是誰都能當上。
細細回味,那真是童年無法淡卻的韻味了!美好且難忘,時隔多年,仍叫人時刻想起都在緬懷。原來,那一刻,覺得時間走得是這么遠了,留給自己的,只有一些回憶能夠觸及的美好。
在我的意識里,門前的樹就這么不聲不響、不聞不問地生長了好多年,直到今天,我對它,仍是只是一點陌生的了解。只是在潛意識里知道它在這里生長得很久了,從我出生它便伴隨我在這里生長。我生長,它發(fā)芽;我上學(xué),它長葉;我寫作,它開花。它也不是單調(diào)的,像我也不喜歡單調(diào)一樣?傄獮樽约旱纳顚ふ乙稽c新鮮,告訴自己,這樣便能一點一滴堆積整個一生的美好!
我并沒有忘記你留給我最動人的表情,我們一同守候著時光,不言不語。但當我在面臨生活的窘迫感到不知所措的時候,再看看風(fēng)雨中冷靜的你,我仍有所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