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表上的秒針不停的發(fā)出“咔、咔”的聲音,打破了夜的沉寂。我睜開惺忪的睡眼,卻不肯起床,與時間僵持著。過了段時間,我坐了起來,披上了衣服,泡了一杯椰子粉。椰子粉是西雙版納產(chǎn)的,熱水是自己家的,隨意地混搭成了一杯美味。回到床邊,坐在床上,看著被燈光驚醒的金魚們慌忙地吐著泡泡,并用自己的身軀在不算大的魚缸里卷起層層漣漪…
這個半夜醒來看金魚的毛病已經(jīng)被我可笑得堅持了半年,或許成為了一種習慣,連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生物種壞掉了。看著魚缸里白色、紅色、金色斑駁的可憐的小魚兒顧影自憐,心里就忍不住翻騰起這么一句話:流年遷徙不染寂寞,勾勒單音素描音符唯青春最美。青春?大概是上帝那老頭繪下的一段最為斑斕的色調吧!
青春的我們,就像鳥窩里的青鳥,想要突破鳥窩這個華麗而唯美的陰蔽,尋找一片充滿著蒲公英味道的天空,自由的去放縱。
多少年后也聽得到,那是校園操場傳來的蟬的聲音。將愿望折紙飛機寄成信,飛啊飛啊又飛到我手里。望著手里的飛機,那一臉孤獨的倔強,我想我現(xiàn)在是青春最真實的模樣。
飛過老伯的家,籃框變的好高,爬過的那棵樹,又何時變得如此渺?趁時間沒發(fā)覺,向著既定的方向,堅定的展開雙翅,抹干淚和汗,頭也不回地遠去,重點就是青鳥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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