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我唱給你聽,趁現(xiàn)在年少如花”——題記
少年,不是我的哥哥,不是我的偶像,也不是我的愛慕對象,少年僅僅是少年。
初見少年時,少年和我一般大,十一二歲的年齡,路過少年的窗前,看見他一襲白衣,眉目如畫,正手執(zhí)一桿筆對著桌上的試卷冥思苦想,臉上那份說不出的凝重,似乎超越了這個年齡所應(yīng)具備的天真;蛟S,或許就是那一份成熟讓我著了迷。
再見他時,是盛夏的午后,從外婆家往回走,一轉(zhuǎn)眼便看見了身后的他,騎著單車,戴著一頂紅色的鴨舌帽,同身旁同樣年少的少年們肆無忌憚的高聲談笑,露出微笑的少年竟讓我覺得如此好看。
我并不認(rèn)為五六年級的我懂得什么是愛情,但我總覺得少年在我的心中有著不可磨滅的印記,他讓我明白了什么叫“一見如故”。
后來,不知怎地就結(jié)識了少年,心里是不可名狀的喜悅。于朋友,少年竟是如此的體貼,他時常會發(fā)短信給身邊的朋友,不外乎都是一些細(xì)碎的小叮囑,“天冷了,記得加衣”“懶豬們,快起床了”,樸實的舉動卻讓人沒來由的心頭一暖,眼前就浮現(xiàn)出少年微笑的臉龐。
猶記得有一次,在學(xué)校的實驗室,第一次使用顯微鏡的我手舞足蹈地將身旁能看到的東西看了個遍,沒東西可看了,少年卻從頭上拔下了一縷細(xì)發(fā)交給我,那拔發(fā)時吃痛的表情我至今還記得。在顯微鏡下被放得極大的幾根發(fā)絲,我看得十分仔細(xì),我洞徹了它們,卻似乎洞徹不了少年的心思,是明媚,還是憂傷?
小學(xué)畢業(yè)后,我在本地上了中學(xué),少年卻去了外地,他走的那一天,我們一大群人去車站送他,少年剛要上車,我的眼淚便掉了下來,是撕心裂肺的痛。少年也紅了眼眶,他知道我對他的依賴是極大的,從遇見他的第一天便是如此。少年又露出了初見時的那份凝重,眉頭緊鎖,手握成小小的拳頭,見我別過臉去揩淚,他有些慌亂,走過來抱抱我,嘶啞著嗓子:“我們永遠(yuǎn)都是好朋友,我還會回來的!
今年夏天,帶著一地明媚的陽光,少年又闖入了我的世界,他一走就是三年多的時光,個子似乎長高了不少,一見面就笑得沒心沒肺的揉著我的頭發(fā):“丫頭,我回來啦!
抬頭望望少年,身后一片一片的陽光,還是那年騎著單車,戴著鴨舌帽的白衣少年。
心突然就綻開了花。
少年的名字叫藍(lán)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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