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母校,多年距離優(yōu)美散文
回母校,似乎自己從來沒有干過這件事。
讀初三的時候,有一次教師節(jié),來了很多學長學姐(這是在大學里才流行起來的詞語)來看望老師,手捧鮮花亦或是水果籃,那時候來看望班主任也就是當時英語老師的人最多,她是那樣一個有氣質的人,所以她受歡迎也在意料之中,那時候來看語文老師的人不多,說實話,那時候我也不喜歡那個語文老師,盡管語文是我的最愛。她一個人站在那里,但不久之后,也來了挺多學生看她的,那時候,我在想,我會不會也有這么一天。
畢業(yè)之后,我再也沒有去過這個學校,大概后來去的學生,都是后來學習成績很好的學生,我自卑,自然我也沒有去看,盡管我挺想念他們的!
班主任兼英語老師我很喜歡,她一個星期的衣服都不同樣,她吃飯什么的都很斯文,對我也很好,她經(jīng)常對我們說的一句話就是:女孩子要學會自重。所以她看到女孩子和男孩子在打打鬧鬧,她會批評你一頓,大概她覺得我也比較保守吧,所以她不擔心我這個,所以每次我的同桌都是男生,因為我的理科實在太差。她有一個兒子,但好像她和她丈夫離婚了,這點,讓我挺意外的!她也是我目前為止見過最有氣質的班主任,挺好的一個老師。
其次印象深刻的是物理老師,他很搞笑,他上課的方式是——讀懂的舉手,有時候我沒有聽懂我也舉手了,因為大家都舉手了,然后他說,都懂了是吧,那好,我們講下一個內(nèi)容。那時候我經(jīng)常跑去他辦公室問他作業(yè),他總是耐心地解答。那時候他的腦袋方方的,尤其從后面看,所以我對同學說,你看朱老師的腦袋像不像海綿寶寶,然后他們也說像,他的名字是建設,很有個性的名字吧!他和她妻子是師生戀,她妻子比他小,她長得也有一些好看,只是我個人覺得她并不友善,我也只跟她有過一次接觸而已。
那次,輪到我值日打掃我們班的飯桌,我們學校規(guī)定不能浪費,所以我們都會吃多少打多少,把碗里的飯菜都吃完。然后我掃桌子的時候,不知那個同學丟了一個面包在桌子上,我自然準備把它倒入回收處,那天正好是她值日,她看到我倒這個,馬上跑過來說我,不準我倒,說我浪費,我跟她解釋這是桌子上的,不是我吃剩的,她似乎還不放過我,這時候朱老師來了,說了幾句幫我解了圍,所以我僅憑與她的一面之緣斷定她不友善,有點武斷,但太多人我們沒有機會深交,也僅僅憑一點最初印象而印在腦海,是吧!
如今朱老師都升級成了我們學校的校長,說實話,我有點意外,因為朱老師挺搞笑的一個人,我想象不出他嚴格起來的樣子。
政治老師也讓我喜歡,她的老家就是我們鎮(zhèn)上,我有跟她聊過幾次天,挺好的一個人;數(shù)學老師我也不可能忘,一個60歲的老奶奶,一個上海知青,大概我數(shù)學成績很差,所以她總是在班上讓我丟人,我走路踢踏,她說我沒教養(yǎng),從此我走路再也不踢踏了,說來還得感謝她,她人是挺好的,只不過由于當時自身所處的環(huán)境,讓我不喜歡她,當然我也一點都不討厭他,只是很敬佩他。前些天同學說在縣城街上看到了馮奶奶,同學和她說了幾句,同學說我是您的學生,多少屆的,馮奶奶說,是嗎?我不記得了!是啊!她教了太多學生了,所以她不記得,也在情理之中;語文老師我不喜歡她,說不上為什么,可能就是一種感覺,感覺和自己不太搭;化學老師我最不喜歡,如今我還記得他在實驗室對我說的那句話,那時候是要倒一個什么東西進去做那個火的實驗吧!我小心翼翼地倒著,他說:劉瑩,你怎么怕死嗎?你就不知道多倒點。他胖胖的形象,反正我是不喜歡,相比之下的物理老師,真的好太多。
大概教我的就這些老師吧!還有一個體育和歷史老師吧!
我們都懂其實回去看老師,老師會很高興,他不是看重你的這些鮮花還是水果,他看重的是你這份能來的心意,只是,后來去的,又有幾個呢?如今時隔六年,更是不會去了,哪天去縣城的時候,可能會在那里遠遠地看一下,就當來過。
高中,距離大學最近的母校,似乎回去過一次,那時候和當時高中最好的朋友一起去的'。去看了班主任,也看到了當時的年級主任,其實那時候很想去看去英語老師,因為那時候挺喜歡英語老師的,我就差一步就走進了她的辦公室,同學說她不去,好像還說要我也別去,當時我就真的沒去了。那時候還想去找姑父來著,又害怕,也不知道怕什么,盡管我知道姑父也是一個很好的人,以至于那次去學校,只看到了班主任和年級主任。
后來就再也沒有去過,其他同學似乎去過好幾次。一大伙人去看班主任,然后班主任請吃飯、唱歌這些,我也有想去過,但是都沒有去成,后來干脆就不想去了,后來也覺得,原來我是可悲的,可悲在于當時所有的熱情都是因為我主動聯(lián)系,而一旦我不主動聯(lián)系,就沒有了聯(lián)系,后來也就覺得沒什么意義了,也不想回到這個充滿快樂與難過回憶的校園,快樂是因為當時成績還不錯,感覺跟所有人都能聊的來的樣子,難過是因為要說服自己去接受這陌生。
如今,除了與當初那個和我一起回校園的同學有幾句微信聯(lián)系,其他人,一點聯(lián)系也沒有,可能這就是時間的力量吧!把真與假都過濾,而我也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太自不量力,干脆就忘了這里,專注于當下的生活,就當我們沒有交集過。
自然知道,人不應該活的太偏激,人不應該做事情太絕對,但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也就江山易改了。
回不去的是曾經(jīng),帶不走的是記憶,哪里畢業(yè),哪里便是母校?不論后來的我們,偶爾會不會想念當年的彼此,都只愿真正各自安好,才不枉費曾經(jīng)我們那么真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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