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那些少數(shù)人中的一個,你想嗎散文
昨天,朋友溫蒂發(fā)給我一篇文章,題目是《靡不有初,鮮克有終》, 看了之后令我很是汗顏。她在這篇文章里把我當作“正面典型”,不吝逸美之辭狠狠表揚了一番,可我知道自己做得遠遠不夠。
出自《詩經(jīng)》
前年的三月一日我開始利用業(yè)余時間寫文章,而我最近也一直在反思兩年來所走過的路。
當時對我來說,這可不算是一件小事。因為離開校門這么多年,除了因為工作需要之外,幾乎沒有寫過什么東西。也不是完全沒寫,最初幾年還和同學、家人有書信往來,后來博客興起時也寫過一段時間。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回頭看時,和任何一段時間一樣,這兩年,很漫長,也很短暫。
剛開始寫時,從來沒敢奢望能寫這么久,雖然,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寫得斷斷續(xù)續(xù),但是心里一直有這么一件事牽扯著,偷懶一段時間后總會又坐回電腦前,并沒有把它完全拋在腦后。
不過說實話,我也時常感到困惑,不確定自己到底能寫多久。
我的愿望當然是希望一直寫下去,但是,我也注意到自己一個傾向,我好像更喜歡在閱讀上多花些時間。把應該用于寫作的時間讓位于讀書,其實也是一種逃避,只是聽起來好像比追肥皂劇、打游戲之類的消遣更高級些。是啊,人都是有惰性的,誰不愿意又輕松又省力呢?畢竟,和翻書頁或滑觸摸屏相比,開動腦筋敲打鍵盤更像是一件苦差事。
寫了兩年又怎樣? 寫了幾十萬字又怎樣?只要你寫下一個新的標題,一切就又重新歸零,以往的經(jīng)驗幾乎沒有任何幫助,一切還要重新經(jīng)驗。這也許就是寫作的一個困難所在。
這兩天在讀李敬澤的《詠而歸》,其中獨具一格的`觀點,風趣幽默的語言,總令我忍不住莞爾。我猜想作者在寫下這些文字的時候肯定是一氣呵成、酣暢淋漓。
但是,今天又讀到他一篇訪談,才知道,即使像這樣一位長期從事文學編輯和評論的人,寫作都不是一件輕松的事——“寫是難的,只覺得不如逛街臨帖看電影讀閑書。寫完了是快樂的,重讀一遍兩遍,顧盼自雄,老夫還是可以的。一年下來算算賬,竟也寫了十多萬字。”
一年十多萬字?我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即便有所懈怠,粗略計算一下,過去的十二個月,我也寫了十多萬字呢!僅從數(shù)字看,原來表現(xiàn)還不太遭。當然,寫作質(zhì)量上沒法和大家相比,畢竟本來就不是一個重量級。
雖然有點阿Q的嫌疑,但是,主動去尋找一些積極的東西,給自己一些肯定和正向的暗示還是必要的,它能幫助我們走得更好,走得更遠。
有一段時間,我從不懷疑自己能一直寫下去。因為我對自己的耐力有信心,畢竟咱也是經(jīng)過多場馬拉松比賽歷練的“老手”了。
兩周年,不是終點,只是一個里程碑,一個新起點。
很感謝自己兩年來留下的這些文字。正是有了它們,這兩年才不同于以往的任何“兩年”;蛟S這就是它們存在的意義。
我昨天查過百度才知道,“靡不有初,鮮克有終”出自《詩經(jīng)·大雅》,意思是,事情往往都有一個好的開頭,但很少能到終了,多用以告誡人們?yōu)槿俗鍪乱剖忌平K。
還是要感謝溫蒂的那篇文章,它讓我時刻警醒,一定要把自己希望做的事情好好地做下去!磅r”克有終,雖然是少數(shù),但畢竟還是有那么一些人能夠“有終”。
我想做那些少數(shù)人中的一個,你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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