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烏鴉一樣活著散文隨筆
烏鴉,也許有一天會變成白色。如果是,那又怎樣?
越來越多的事物被概念化。所有的人都被表象的東西所迷惑,就像一株無根的水草四處漂浮和游蕩,失去一切本真,虛空,浮躁,膨脹感十足,喜歡把一說成十,卻很少有人把十當成一去努力。每個人都是自己的神,口若懸河,騰云駕霧,從不思考和憂思未來。
傍晚時分,獨自散步。這樣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持續(xù)了兩年,且每次都是一個人。
我喜歡這樣。很靜,很自我,可以自由的想象。思考的跨度很遠,與天接壤,無窮無盡。
也是這個時候,我常常把自己想象成一只烏鴉,而且是一只被隔離出群的白烏鴉。比鴿子高貴,比黑烏鴉耐看。
顯然,把黑變成白是不符合邏輯的。但是,很多時候,不符合邏輯的邏輯又常常被當成公理推崇膜拜。不信嗎?設想一下,假如烏鴉變成白色會怎樣?會不會享受和鴿子一樣的待遇甚至孔雀的級別?回答一定是肯定的。
前不久,小區(qū)門口有個殘疾的瓜農(nóng),從清晨到黃昏就賣出去了七八個西瓜。而挨著他旁邊的一個三十幾歲的婦人賣了兩車瓜。天快要黑的`時候,我看他(殘疾瓜農(nóng))沮喪的蹲坐在三輪車的旁邊吸著煙,突然有一種巨大的撕裂感。
記得小時候,學校門口有個瘸腿的爆米花的老漢,每當放學,就和一群同學擠到他旁邊買一袋五毛錢的爆米花。有一次下雨,班主任還特意讓我們幾個把他喊到教室避雨。那時候,幾乎每一個人的內(nèi)心都涌動著一種同情,沒有人會因為殘疾而鄙視他。
可是現(xiàn)在,完全不同的價值觀和道德觀。
朋友的兒子先天性唇裂,從上幼兒園開始就沒有人與他玩耍,直到小學三年級了,還孤孤單單一個人。每當看見他拉著他的小手出去散步的時候,就生出許多安慰,還好他沒有被父母拋棄,還好他還有兩個最愛他的人陪伴左右。
這個傍晚,又遇見他們了。他們拉著手有說有笑,從我身旁路過的時候宛若三只快樂的蜻蜓,如水的內(nèi)在早已淡化了外在的傷痕和不完整。
世界如此殘缺,不幸和痛苦,讓我們的身心如履薄冰,不堪重負。詩云: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真可謂心境中的大境界,而真正做到的人又有幾個?
別拿悲憫不當回事。路過一個乞丐,一個殘疾人,一個真正需要關(guān)心和善待的人連看一眼的機會都不給,這才是人世的大悲涼,大悲哀。
試問,假如你瘸腿,唇裂,眼瞎,耳聾,你最渴望的是什么?你最懼怕的又是什么?
每一朵花都有綻放的權(quán)利,不要用一個眼神或者一個轉(zhuǎn)身就扼殺了那些不幸的人的熱情和勇氣。假如你愿意,我希望你做一個悲憫的人,除了愛,還可以更愛,像我一樣,去愛一只烏鴉,哪怕曾經(jīng)你是多么的厭惡、不喜歡,但是,我堅信沒有什么可以阻擋仁愛的力量。如果愛是溫暖堅冰的火焰,那么,仁就是穿越一切黑暗的翅膀。
其實,每個人身上都有一種”黑”,一種看不見的”黑”.也許比烏鴉還黑,還要丑陋。我也相信,有些東西確實無法改變,但是,卻可以用思想不斷地美化,就好像現(xiàn)在,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只烏鴉,一只慢慢褪去了”黑”的烏鴉,也許有一天會變成白色,紅色,黃色,總之,是我喜歡的樣子。
今后,我將用禪一樣的心境,繼續(xù)破解一切的可能和不可能。比如,把世上所有的黑都變成白。
努力實現(xiàn)一切可能和不可能–將是我畢生的追求和信念,也希望是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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