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剝落了白晝的浮躁,冬的冷,隔在了玻璃窗外,聽著梁靜茹的暖暖,似乎聽到了初春的呢喃!
依偎著暖暖的音符,想暖了指尖的涼!一直相信,指尖的溫度和心的溫度是相連的,如果心失卻了暖,任誰也暖不了指尖的涼!縱然指間捻花,也是一朵冰涼的雪絨花,滴成掌心的一滴淚,靜靜地旋轉(zhuǎn)!
有些心情,與季節(jié)無關(guān),一抹孤單的色彩,隨意行走在文字里, 那是雪小禪不喜歡的紫色,斯人言及,“我愿意寂寞而安靜地活在紫色的憂郁中,像一只昆蟲,如果選擇顏色,我當(dāng)紫色的昆蟲,在卡夫卡的《變形記》中,愛情著,或者,墮落著!
從年少時,就戀上了紫色,猶如戀上了一個沒有未來的夢,夢里,花飛花落!
我愿意是一朵紫色的花,寂寞而安靜地盛開!在你目光掠過或者忽略的時候,我都會執(zhí)著的綻放,那些紫色的憂郁,串成千千結(jié),落進你眼眸的,是我粉飾過的痛!
如眼淚包裹了千年的琥珀,棲息了太多的情感,經(jīng)歷了太多的風(fēng)雨,呈現(xiàn)的是厚重的殼,冰冷而難以接近,如冬的冷漠,拒絕了風(fēng)的探索!
“如果是冬天,就準(zhǔn)備了一只銀碗,在第一場雪來時,隆重地盛它,然后唱一段去時陌上花似錦,這樣的人生,算得艷而清涼,又禪間又有著人間的暖意,我都喜歡,我都喜歡呀。”銀碗里盛雪,聆聽了禪言,觀賞了雪舞,百轉(zhuǎn)千回的詢問著:是銀的孤傲映襯了雪的清涼,還是雪的純白傾心了銀的淡漠?
問到時光靜默,淺笑,有些時候,一個心有靈犀的眼神,就能捕捉到唯一的答案。
或許,言語并不重要,感覺是一種不會說謊的東西,如果,有一天再也找不到最初的感覺,“人生若只如初見”,那是一種無奈的美好!相識過,就是一份只如初見的美好,縱然世事變遷讓人無奈,仍是懷舊時光里的暖!
記得紫色生香,那是從心底溶化的柔軟,纏繞成指間的柔,婉約了字里行間的情! 紫色的定義,簡單的幸福,那是阡陌紅塵中的相守相知,隔著憂傷的氣息,觸摸到溫暖的眼神!
淡漠行走的女子,戀一抹淡紫的色彩,戀一個冷漠的冬季,縱使骨子里的薄涼折成一闕瘦詞,仄仄平平的詞句里,也在尋找著暖暖的目光!誰暖了誰的薄涼,那是銀碗里盛雪的愛情,純白著,晶瑩著,沉醉著,留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