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廣普通話的手抄報辦報內(nèi)容:中古時期的漢語
中古漢語使用于南北朝、隋朝、唐朝和宋朝前期(公元7世紀到10世紀),可以分為《切韻》(公元601年)涉及到的早期以及《廣韻》(公元10世紀)所反映的晚期。高本漢把這個階段稱為“古代漢語”。
語言學家已能較自信地重構(gòu)中古漢語的語音系統(tǒng)。這種證據(jù)來自幾個方面:多樣的現(xiàn)代方言、韻書以及對外語的翻譯。
正如印歐語系的語言可以由現(xiàn)代印歐語言重構(gòu)一樣,中古漢語也可以由方言重建。另外,中國古代的文學家花費了很大的精力來總結(jié)漢語的語音體系,這些資料仍然是現(xiàn)代語言學家工作的基礎。最后,漢語的語音可以從對外國語言的翻譯中了解到。
在這段時間,佛教詞語融入漢語,源遠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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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東漢牟融所著的《理惑論》[③a]和張衡的賦中就已出現(xiàn)佛教詞語[④a],甚至此時的皇家公文也能見到佛教詞語:據(jù)《后漢書·光武十王傳》記載:漢明帝在給楚王英的詔書中說:“楚王誦黃老之微言,尚浮屠之仁祠,潔齋三月,與神為誓,何嫌何疑,當有悔吝?其還贖以助伊蒲塞·桑門之盛饌。”不到五十字的批語,就用了“浮屠”、“桑門”(沙門)、“伊蒲塞”(優(yōu)婆塞)等音譯佛教名詞。東晉以后,佛教盛行,玄學與佛教結(jié)合,文人學士大都喜歡談佛,經(jīng)常在其詩文中引用佛經(jīng)禪語,以表情達意。如《文選》中南朝王中的《頭陀寺碑文》是一篇僅一千二百多字的短文,而其中所用的佛教名詞竟有五十多個。如“陰法云于真際則火宅晨涼,曜慧日于康衢則重昏夜曉”一句中,“法云”、“真際”、“火宅”、“慧日”均為意譯的佛詞。又“奄有大千遂荒三界”共八字的短句,即有“大千”(“三千大千世界”的略語)、“三界”兩個佛詞!稄V弘明集》中收錄南朝梁文學家沈約的詩文共26篇,其中《南齊禪林寺尼凈秀行狀》共2560字,有佛教詞130個。至于南北朝后那些信奉佛教的大文學家,如王維、白居易、柳宗元等,他們的作品無論在思想內(nèi)容,還是語言形式上,都受佛教的影響,其詩文中佛教術(shù)語頻頻可見。如王維《過廬四員外宅看飯僧共題七韻》中就有“青眼”、“青蓮”、“香積”、“上人”、“錫杖”、“檀越”、“趺坐”、“焚香”、“法云地”、“凈居天”、“因緣法”、“次第禪”、“一燈”、“身”、“心”等從單音節(jié)至三音節(jié)的佛教語詞。而以寫通俗詩聞名的詩人如王梵志、寒山等人的詩中,佛教用語更是其中的主要內(nèi)容。如寒山詩:“癡屬根本業(yè),無明煩惱坑;輪回幾許劫,只為造迷盲。”又“十善化四天,
莊嚴多七寶;七寶鎮(zhèn)隨身,莊嚴甚妙好。”其中“癡”、“業(yè)”、“無明”、“煩惱”、“輪回”、“劫”、“十善”、“四天”、“莊嚴”、“七寶”均為佛教詞。王梵志的詩中,就有可稱作佛教專用名詞的一百二十個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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