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按工作性質(zhì)可分為文字記者、攝影記者、廣播記者、電視記者、網(wǎng)絡(luò)記者;不同性質(zhì)的新聞記者可以讓大眾更加全面生動的了解新聞。下面是小編整理的2016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精選,歡迎大家閱讀借鑒!
【2016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精選1】
2011年3月的某一天,一個叫黃宏成的臺灣人,回到老家福建南靖縣梅林鎮(zhèn)梅林村黃氏祖祠祭拜,讓人沒有想到的是,他和20多位黃氏后人,齊刷刷地匍匐于地,親吻腳下的土地足足12秒。讓人更沒想到的是,這只是黃先生親吻大陸30多個省和臺灣319個鄉(xiāng)鎮(zhèn)大地泥土的數(shù)百個12秒中的一個場景而已。
2012年,我成了一名駐臺灣記者。去往機場的路上,一眼望去,都是塵土飛揚的工地,有紅澄澄的、也有黃澄澄的,司機告訴我,那是紅壤和黃壤。俗話說,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海那邊的水土,不知是否包容得下我這來自大陸廈門的小女生?
一下飛機,就直奔市區(qū),蔓延的綠意,怎么也遮不住臺灣泥土的顏色,同樣的紅澄澄、同樣的黃澄澄,我一時間竟忘了自己方才曾在兩岸之間的起落。
“小姐你是從大陸來的哦,那你會唱‘起來’那首歌嗎?”臺灣司機這么一問,我才回過神來,有點迷茫地問,“‘起來’是什么歌?”弄了半天才搞懂原來他指的是《義勇軍進行曲》。
于是,在海的那一邊,我第一次唱響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竟然是在出租車上,和一位司機大哥。
去年中秋,我去臺南麻豆采訪當(dāng)?shù)氐奈牡┳鎺煚敗I郎宅郭家。初見郭老先生,他頭上戴著綠營選舉造勢的帽子,對我們的采訪極為抗拒。老人家連連擺手說:“不要采訪啦,你們大陸人來臺灣,賺錢的是你們,又不是我們。”我當(dāng)即用閩南話回答:“阿伯,我就是在大陸吃到你們麻豆的文旦,才專程來采訪您的。”看得出來,我一開口,他很吃驚,“原來你們也會講臺語哦!蔽腋嬖V他,不只是我,在大陸還有兩千萬人,每天都說著和他一樣的閩南話。
原來在海的那一邊,有時只需要一段鄉(xiāng)音就能夠彌合那長長又深深的心隔。
在高雄左營,我們見到了祥和里里長劉德文,12年來他堅持著一項“特殊服務(wù)”,義務(wù)幫助轄區(qū)內(nèi)的老兵將骨灰送回大陸。當(dāng)航班抵達老兵故鄉(xiāng)時,他堅持骨灰盒必須先放地上一段時間,按他的說法叫“走地”,讓老兵可以第一時間腳踏家鄉(xiāng)的土地;他的服務(wù)專用袋,是喜慶的紅色袋子,用來安放老兵的骨灰盒,他說,對中國人來說,落葉歸根是喜事,這是中國人的倫理。
原來在海的那一邊,他們也會用心貼著土地,用夢裹著情誼,更會用回家的陪伴去消弭游子遠走的距離。
今年6月,大陸國臺辦主任張志軍訪臺,成為第一個到訪臺灣的大陸對臺事務(wù)主管部門負(fù)責(zé)人。那天他前往拜訪高雄杉林區(qū)的一處木瓜果園,很多當(dāng)?shù)毓r(nóng)拿著各式各樣的小物件,熱情地向張志軍索取簽名。一位果農(nóng)手里拿著寫有“張志軍”三個大字的斗笠愛不釋手,他說,他要把這頂斗笠?guī)Щ丶覓斓綁ι希糇骷o(jì)念。問他為什么,他說:“因為這位大陸高官說話很實在!
原來在海的那一邊,在一樣土地上著笠耕作的人們,雖說誰都有誰的好惡喜厭,但誰也都有誰的鄉(xiāng)里鄉(xiāng)情。
那里的人,和我們說著一樣的語言;那片土地,和我們有著媽祖關(guān)公的文化傳承。但總有一些情境,還是敵不過可怕的政治操弄。我被一個司機在半路上丟下過,就因為我是大陸來的。一路走回,腳底仍舊是紅壤和黃壤的交合,這樣的遭遇,并沒有讓我模糊那片土地的顏色。因為,那片泥土有溫度,記者往往是第一個感知其人情冷暖的群體;因為,那片泥土有尺度,記者往往是第一個用其來丈量心與心距離的群體;因為,那片泥土有跨度,記者往往是第一個體驗超越分歧尋求共識的群體。
海的這一邊和那一邊,多少有著事實上的距離,但正如臺灣詩人向明所寫:銅墻的壁壘呵,終不敵親情的柔指,輕輕一推,就踉蹌地閃了過去……不是嗎?
現(xiàn)在是2014年的年末,我不知道,現(xiàn)在黃先生的吻,落在哪里;但我知道,半個世紀(jì)的風(fēng),無論隔著怎樣一灣海峽,揚起的都是同一把泥土。
【2016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精選2】
幾天前,我仔細(xì)數(shù)了一下家里陽臺上的那一排拐杖,一共29根,這都是我在基層采訪途中撐壞的。它們伴隨我走遍了三湘四水,也撐起了我的新聞理想。或許大家有些疑惑,像我這樣一個身體高度殘疾的青年,是如何成為一名記者的?
15年前,我是一個求助者。因為身體殘疾,我第三次考上大學(xué),也第三次被拒絕錄取。在人生最灰暗的時候,是一群鐵肩擔(dān)道義的記者四處呼吁,我才上了大學(xué)。
10年前,我通過努力,也成了一名記者。
我上班的報社在湖南省委大門口旁邊,有時打的士上班,經(jīng)常有司機問我:“去省委,你是不是去上訪啊?”
由此可見,我的外形跟記者的形象相差實在有些遠,因此,最開始我有些自卑。但有一次采訪改變了我。
2007年10月,我去湖南衡陽的一所監(jiān)獄采訪問題青少年。監(jiān)獄政委對我說,站在這些孩子面前,你就是一個榜樣。他還邀請我給這些孩子講一講自己的故事。政委語重心長地對這些孩子說:“哥哥身體殘疾,都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成為一名記者,你們從這里走出去以后,一定要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我看到這些孩子,眼里噙滿了淚水。
我的新聞理念就是扎根基層。
在湖南洞庭湖上,曾經(jīng)有一群特殊的漁民,因為歷史原因,幾代人沒有戶口。2012年元旦前夕,我去采訪這些漁民時,他們和船一起,被困在洞庭湖一望無際的淤泥里。步行、坐車、乘船都不可能登上他們的船。最后,我坐在犁田機拖著的一條小木船里,來到了漁民們身邊。在船上和漁民們一起生活了三天兩夜。直到兩天后寫完稿子,由于過度受寒,我的右腿都沒有知覺。
慶幸的是,我的報道引起了省里主管領(lǐng)導(dǎo)的重視。這年春節(jié)前夕,漁民們盼望了幾代的戶口得到解決。
記者要弘揚真善美,也要曝光假惡丑。
2011年7月,我花了一個多月時間,在湖南婁底一個山區(qū)追蹤“越南失蹤新娘”,報道引起了公安部重視。犯罪團伙卻發(fā)來短信威脅:“聽說你只有一條腿,把你的這一條腿打斷,你就一輩子只能躺在床上了。”說實話,我很害怕。妻子看到短信后,堅持了兩個月在報社樓下等我下夜班。她說,如果真的有人傷害你,至少還有我給你喊救命。
這些故事,很普通,只是我10年來在基層采訪的一個縮影。湖南的122個縣市區(qū),我只有三個縣沒有去過,其他的全部拄著拐杖跑到了。2014年6月,當(dāng)我得知自己被評為“湖南省十佳記者”時,我覺得,我殘缺的人生有了一種特殊的完美。
許多人都說,記者是一門吃青春飯的職業(yè)。但我覺得,一個記者只要一直扎根基層,親近老百姓,他的青春就永遠不會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