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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媽散文欣賞
年輕時候的老媽還是比較漂亮的,我還在家里和外婆家的相冊中看到了老媽年輕時候的影子,扎著兩個辮子在那黑白相間的舊照片上,聽外婆說過,那是老媽高中之后的照片。老媽是在家里最小的,上面有三個哥哥三個姐姐。據(jù)她說,那時候上學的時候還是比較認真好學的,上完了高中,自己就不想念了。也是出生在農(nóng)村的家庭,又是老小,沒有人引導,也就耽誤了。除了二舅和三姨是外面,一個是檢察院工作,一個是人民教師,其他人也都在陳爐源上。
老媽是一個比較勤快而節(jié)儉的人,但是比較膽小,一天也操碎了心。變成了一個實實在在的農(nóng)村婦女,在收拾新地方的時候,一天從早忙到晚,不僅是灶臺做飯,還是跟著工匠們忙前忙后,鏟灰,遞磚,這些雖然在我的記憶中不是很清晰了,但還是有模糊的印象。而且,父親開農(nóng)車拉人那會,母親也是時常跟車叫人、售票;在販賣掃除等時也是不停地的跟著奔波。家里的地也基本上也都是母親照顧和管理著,每年的種麥子,收麥子,除草、打藥等都是他的活,往年還種些蔬菜等,秧苗,施肥也都離不開他,雖然我們姊妹三人說來也比較聽話,就向姐姐,還小的時候就開始洗衣做飯了,通常老爸老媽比較忙的時候,也就是她來照顧我和妹妹兩人了,也是早早的教會了我們自己動手做飯等的能力,這我還是要感謝母親的,最起碼自己會做飯,不會餓著的。也幫忙在地里干過,但大那時的老媽平常都是讓我們干一干歇一歇,怕把我們累著,而自己確實是面朝黃土背朝天,干個不停。經(jīng)常會說“干哈對啦,坐到哇歇哈”,然后回家了還要生火做飯等。
老媽對整個家庭的貢獻是非常巨大的,同時也比較關(guān)愛和關(guān)注我們?nèi)齻,尤其是學習生活等各方面,就像小時候聽寫生字,初中時督促常念英語一樣,小時候都比較貪玩,經(jīng)常一放學就跑出去瘋了,也記得放學后好多時間母親都在一天的勞累后叫回我們,堅持給我們聽寫生字,輔導算數(shù),初中后的英語也是,母親也跟著學習,讓你都不好意思不去多讀一讀了。平常有什么好吃的像麻花,餅干等都讓給我們,自己基本上不怎么吃,說的時候是:“媽,媽,你也吃!辈贿^老媽都堅決的說道“你趕緊吃,我剛吃過了”其實哪里吃了,只是那時我們還小,也就那樣過去了,現(xiàn)在回想一下,也有另一番滋味。還有在市二中上學的時候也是,學校離得較遠,老媽每天都陪同我們起的很早,且在我們還沒有收拾完畢的時候把早飯都做好了,那時候才五六點,天還黑黑的。看見碗里那僅有的荷包蛋,也知道這是老媽省出來的。
老媽也是比較孝順的,記得平常隔一段時間就到外婆家去,給外婆幫幫忙,洗洗衣服等,自己老是說,“這離得近就要多以跑一跑”。我也經(jīng)常跟著他去,有時候還會讓我多住上幾天,陪陪老人。后來外爺病了后,也是經(jīng)常的去照顧。那時我上小學吧,只是同樣也要照顧我們?nèi),也要操心老爸開車時候的安全,心還是比較小。但是,真正的干起活來,那勞力確實堪比一些壯實的漢子,不過這樣一來身體也落下了些毛病。就像有時候,老爸開車在外,不見回來,母親也是時常在院子里轉(zhuǎn)轉(zhuǎn),或者上馬路上去看看,等回來后才放下心來。
老媽也經(jīng)常喜歡嘮叨,不論是對于父親開車時的叮囑,還是對我們姊妹三人的管教,不過,都是出于好心,可能有時候說話的方式不是很好,我們那時候也比較小,讓我們也相當反感吧。就像有時候同一件事都要叮囑好幾遍一樣,現(xiàn)在再想一想,多么希望經(jīng)常能夠聽到母親這樣的教誨。老媽做的棍棍面特別好吃,還有天冷時做的燴麻食也比較讓人回味。小時候我們穿的布鞋,也是母親做的,那厚厚的鞋底,一針一線的代表著她那濃濃的愛意!基本上,沒有出過什么遠門,大部分都在家里,或者周圍近的一些地方,最遠的一次也就到過西安吧。哦,還有一次寶雞,那還是三姨那時在寶雞上學,落戶嫁到哪里時去過得一次。
以前除了農(nóng)忙收拾收拾地里的活計,有時候還要打上一些零工,在工地上鏟灰,遞磚,打掃衛(wèi)生等,都是為了維持生計。記得我上中學時,2000年以后吧,老城區(qū)好多地方改建,那時候工地上的磚拆下來有的還要繼續(xù)用的,老媽和村上的一些人經(jīng)常在工地上偏磚,一偏就是一天。說來,年輕時候的老媽算是吃足了苦,但是從來沒有抱怨,或許是這個家一直支撐著她吧,她也同時支撐著這個家。以前在村子里干活好想是記工分的,老媽經(jīng)常干起活來也不知道休息,也是一個很實在的人。同樣我看到了另一張照片,上面是老媽抱著小時候的我,也可以看出穿著是很樸素的,一件灰舊的暗綠色呢絨上衣,一條灰黑色的長褲,懷里拿一個小棉被包裹著我,后面的背景不知道是誰家以前的磚窯門墻,這時候大概也就二十多歲吧,旁邊站著抱著姐姐的老爸。
對于年親時候的母親,還沒有嫁給父親之前,也是生活在陳爐原上,那時他們住的老地方我后來也去過,在雙碑一個叫平原上的地方,離高平溝挺近。那是我小時候和外婆去地里摘苜蓿,外婆給我講的,看起來像是地下窯洞哪一種,在黃土高原上還是比較常見的。說是老媽他們那時上學也要圍著梁上走上一大圈的,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老媽年輕的時候和現(xiàn)在一一比,就看著比較清瘦了。也是那時生活不是很好,再后來嫁給老爸后,也一天為了生活而奔波,看起來就如此了,現(xiàn)在好多了。所以說,年輕時候的老媽是比較辛苦的。
再后來,有了一些彩色的照片,是近幾年吧,也有出去游玩的,只是比較少罷了,母親節(jié)到了,突然想起了老媽,還是一個人在老家,上一周才見過,但是感覺好久沒見似的,希望以后能夠;丶铱纯矗部梢詭е蠇尩教幾咦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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