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經(jīng)歷一場教人遺忘散文
從他鄉(xiāng)回到故鄉(xiāng),我依舊選擇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宅在家,二十多歲的尷尬年紀,都不太喜去串門,也沒有奢望會與誰來一場赴會,計劃把時間留給伴父母左右,最后證明浪費在了這件事情上,說好的陪伴成了一句空話,慚愧!
那日經(jīng)過鄰居門前,大度的鄰居有說來找我玩,之所以夸她大度,是因為我倆是有過不歡而散經(jīng)歷之人,她要不主動與我說話,我便能做到不與她說話。她說的內(nèi)容我沒有多放在心上,當時也是敷衍似的點了下頭就離開了,大概也以為她說的那句來找我玩是句玩笑話。
第二天晚上她真的如約而至了,還帶了同村另外一個女孩來找我玩,此刻的我正準備沐浴,聽到喊我名字的聲音就出來看了看,得知是她們,于是跟著她們一起出了庭院。
我們就這樣三個人并排走著,說著很多話,此刻的我有種錯覺,此刻的我們關(guān)系看上去多么友好,像是志同道合的友人一般。也以為會一直繞著村里走上幾圈,卻是在帶來的那個同學(xué)家里開啟了打麻將儀式,在麻將聲中的談天說地中,我們幾個人度過了一個愉快的聊天夜晚。
但我知道這種熱鬧很短暫,也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不過如此,朋友送我四個字——難得糊涂當做座右銘,我覺得她說的話如醍醐灌頂,但同時我也覺得自己并沒有做錯,沒有所謂的多倔強。
要說我高冷,我也無話可說,甚至于說我不會做人,我都坦白承認。大概曾經(jīng)我也對太多人熱情友好過吧?只不過證明那是一廂情愿不提也罷的往事,后來也就變得更加所謂的擁有“自知之明”了吧?
放眼望去與我年齡相仿的人,她們大多數(shù)都已經(jīng)成家立業(yè)了,她們大多數(shù)都是初中文憑,如今是一兩個孩子的母親。我與她們沒有了更多的交流,不是說讀過大學(xué)的人就有什么了不起,而是生活軌跡不同了,你什么行為都不夸大夸張,也依舊是兩條沒有交集的平行線,事實如此,不需要太多言語去鋪墊。
那日,她翻起我們曾經(jīng)的往事,問到:如果當初你喜歡的人也喜歡你,你和他在一起就意味著你的讀書生涯止于初中,你愿意嗎?我沉默了良久,依舊沒有正面回答,我說都是過去式了,如今各自都過得很好,這就很好了。其實想回答“愿意”二字,因為在我的字典里,愛情很多時候是高于一切的,也許一個人一輩子只會遇到一個讓自己動心的人,一旦錯過就不再重來,當然,我更相信命運,相信最后的結(jié)果是最好的結(jié)果,也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說著口是心非的話題。
同學(xué)把自己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捧在懷里,無數(shù)個時刻都想伸手去抱抱這“小生命”,但每次都沒有邁出這一步。我也不知道我猶豫的是什么,大概和這人關(guān)系不算太好,以至于這句話說不出口,大概看到別人那愛子心切的`表情,擔(dān)心自己抱的姿勢不好,也許其他。
我每年都在自家庭院里呆著,每年過年時刻來找我玩的隊伍總是換來換去,我也不會主動出擊去找任何人,她們來找我,我便想象那一刻我們是很好的朋友,我會心情大好,會與她們開著玩笑聊很多,這是一種禮貌,也是一種尊重。大概我是夠膚淺,以至于覺得平時都沒有形式,就不相信回家一聚時的內(nèi)容,慚愧!
突然想起“伴娘”這個話題,童年無忌的我們都聊到過的話題。那時候說的,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以后你當我伴娘的話,換個時間地點,換個風(fēng)景人物,你還記得嗎?你如復(fù)讀機一般,說了一模一樣的內(nèi)容。
若心酸不夠,時間來湊,就繼續(xù)在自己的小宇宙里生活,那些說你原來是這樣格局小的人讓她自言自語說去,不過都是小事一樁,回頭看,一笑而過入場。
你看,都不是什么難以啟齒的秘密,不過是多了幾分歷練感,能說出來的話題,都成了過的去的意義,不過是經(jīng)歷一場,教人遺忘,來日方長,更真的在路上,更好的自己,與之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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