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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把青黃不接的稻谷散文

    時間:2021-05-17 15:24:59 散文雜文 我要投稿

    我是一把青黃不接的稻谷散文

      記憶里那是一個驕陽似火的七月,漫長的暑假才剛剛開始。我只身一人去了沿海的一座繁華城市,找到了在那里工作的親戚,并謀到了一份暑假工的工作——在一家西餐廳做服務生。

    我是一把青黃不接的稻谷散文

      在一個沒有上班的炎炎夏日,我穿著件黑色短袖,汲著雙拖鞋獨自一個人去了網(wǎng)吧。正當我準備刷卡上網(wǎng)的時候,一個年輕的網(wǎng)管坐在柜臺后面抬起頭看了我一眼。

      他說,能把你的身份證給我看看嗎?

      我一臉疑惑地掏出身份證遞給他。他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看了一遍,又看了我一眼,之后終于把身份證還給了我。

      你可以進去了,他說。

      我接過身份證,還沒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就看見了貼在門上的一排醒目的大紅字:

      “未成年人禁止入內(nèi)”。

      突然間就恍然大悟了,原來他是擔心我還是未成年人啊。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快三十歲了,三十而立,快三十歲的人已經(jīng)不再是一個小孩。但是別人不知道我已經(jīng)快三十歲了,其中一個最重要原因是我長了一張娃娃臉,這讓我看起來就像一個小孩子。

      同樣是在那年的七月,也同樣是在那個沿海大城市,這一次的故事發(fā)生在我工作的西餐廳,我和他人進行了一場簡單的對話。

      談話是在某一個晴朗的下午開始的,和我交談的是一位體形微胖的女同事,有著一張圓圓的臉,年紀和我相仿,但是看起來她要比我成熟得多了。那天她坐在我的正對面,我們坐在餐廳西邊的一個角落里。她看著我,我知道她有話要說,所以就作出了一副準備回答的樣子?戳艘粫䞍,她才開口說話。

      她問:“你多大呀?”

      “我?二十一了,已經(jīng)上大一了!蔽艺f。

      “大一?”她睜大了眼睛,“你已經(jīng)上大一了?!”聽我這么說,她不禁大聲反問道,對此她顯然有點懷疑。

      而我并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補充了一句:“嗯,九月份開學就大二啦!

      這一次她咯咯笑了起來,仍然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口氣說:“我還以為你才剛剛初中畢業(yè)呢!

      她說到“剛剛”這個詞的時候,還特意加重了語氣。她這么說我也笑了起來,卻并不是因為我平白無故地變得更加年輕了,而只是為了應和她那爽朗的笑聲。但是從那個七月發(fā)生的網(wǎng)吧事件以及那個晴朗下午的交談之后,我也終于知道了,別人眼里看到的我還是一個小孩子。不管我是不是二十一歲,不論我同不同意,我都像一把幼小的青色的稻谷,還遠遠無法散發(fā)出黃金般耀眼的光芒。

      四年的大學生活依然沒有把我錘煉得更加成熟,歷經(jīng)滄桑自然更是一件遙不可及的事。因此畢業(yè)以后出來工作了,仍然會不時地遇到一些類似的事件。

      一個星期六我去理發(fā),找的是一家開在一條小巷子里的私人理發(fā)店,因為這樣的地方價錢通常都很便宜。這家店的店主、理發(fā)師傅還有小工都是同一個人,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當我在門邊上鎖好自行車,第一次走進這間大約只有十平方米的小房子時,店主熱情地招呼了我。

      “同學,來理發(fā)?”這是她對我的第一印象,我點頭說是,之后就被帶到一張椅子前,洗頭,推剪,修面,吹干。整個過程中,她有時會跟我聊上幾句。

      “好像是頭一次來吧,哪里人。俊

      “是第一次,莒溪鎮(zhèn)!

      “哦!

      之后,她繼續(xù)專注地侍弄我的頭發(fā),在我的身邊走走停停,修修剪剪。有了一個大概的發(fā)型之后,修剪告一段落了,她又會接上剛才的話題。

      “還在念書吧,上高幾了?”

      “已經(jīng)畢業(yè)了。”

      “喲,看不出來,上大學了?”

      “不,出來工作了!

      我說了這話之后,她一連說了好幾個“看不出來”,仿佛我是一個過于早熟的人,又或者我壓根就是在一本正經(jīng)地開玩笑。

      因為我在她的眼里,也同樣還是一個孩子,一個最多只是正在念大學的學生。所謂的成熟所謂的老成,那不是我的標簽,也與我無關。

      雖然我老實說出了自己已經(jīng)是一個參加工作的人了,但是當我理完發(fā)走出店門,打開車鎖跨上那輛有點破舊的自行車時,她還是對著我的背影喊了一嗓子:“同學,下次再來啊!

      畢業(yè)以后我并沒有出去四處闖蕩,而是回到了家鄉(xiāng)的小城,謀到了一份穩(wěn)定的職業(yè),開始每天朝九晚五地去上班。因為沒有錢,每天我都蹬著一輛已經(jīng)只剩下半成新的自行車,穿過整個小城。身上穿的是一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衣服,腳上穿的是花幾十塊百來塊買來的運動鞋。那時候我二十四五歲,全身上下沒有一點西裝革履味,似乎見面握手熟練地掏出香煙四處派發(fā)每天刮胡子擦皮鞋這一碼子的事情,還離著我有十萬八千里那么遠。

      接著,既有主動也有被動的,開始慢慢地接觸越來越多,不同年齡不同行業(yè)不同性格的人。在大多數(shù)的交際場合下,我都是安靜地坐在那些三十多歲到五十多歲甚至六十多歲的`人們中間,在他們稱呼我為小年青的時候,點頭微笑。然后,我開始有了自己的第一套西服;開始買了剃須刀,每天在清晨起床之后照照鏡子,看看嘴唇和下巴的胡子是不是太茂盛了;開始時不時地穿上白襯衫黑皮鞋,再打上一條紅色的領帶,旁若無人地走在大街上;開始在第一次見面時,伸出手去握住別人的手……

      這以后,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地就有了一些不同的聲音。這些聲音似乎一開始就沒有給我特別的感受,例如被十八歲的女孩稱呼為老男人,被小朋友叫叔叔的時候,好像已經(jīng)在很久以前就習慣了這一類角色的轉(zhuǎn)變。我相信有些東西是與生俱來的,包括感覺。另一邊,偶爾也還是有人說,你騎自行車的樣子就像一個正趕著去上課的高中生,或者,被中年婦女稱呼為小男孩、被人問現(xiàn)在上高幾。

      我覺得自己就像一把不青不黃的稻谷,既不飽滿也不干癟,既不成熟也不幼稚。在熟與不熟之間,既扮演小男孩也扮演老男人的角色。日子在一天一天的過,年齡在一天一天的增加,有人說你把它理解成一種過渡,那么不論是哥哥還是叔叔都不會矛盾了。可是,問題是,我從來就沒有覺得這是個問題。

      稻谷會不喜歡自己的青黃不接嗎?不,不會。我想,這是每個人都必須經(jīng)歷的過程,沒有不適應的我是不是已經(jīng)做好了進入到另一個角色的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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