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路在何方的散文
昨晚,也就是丁酉雞年正月十四晚,應該說是個很愉快的夜晚,我和宗親、鄉(xiāng)賢黃六味先生在一起度過了一個很愉快的夜晚。
黃六味先生是我的宗親,從小在故鄉(xiāng)鐘騰橫路下就很熟悉了,對我們這些高山子頂上能折騰出去的放牧的孩子來說,黃六味先生就是其中的一個。
黃六味先生不僅折騰出大山,而且跑到北京去發(fā)展了,哪一年,我知道他去讀廈門大學,后來就聽說他從師玄學,到南普陀找一個什么大法師學習玄學、易學、八卦等得道高深的法學知識,所以他熟習八卦,會端羅盤,還會算命、懂風水地理,還習儒學等社會科學的諸多領域的知識……
時間過得真快,今天我們都已經是老大不小的人了,但是真正與六味先生有過密切切磋的時間,是那一年為家鄉(xiāng)的路奔波吧!這一年,黃六味從北京回來,為家鄉(xiāng)路的'建設爭取到了不少資金,這時我才與他在書法和畫畫這兩門絕活上進行過密切的切磋。
六味在畫畫和書法上是有一定造詣的,現在看來,一個人能博采眾收,兼收并蓄,博學眾家之長,是很不容易的,我做為一個熱衷于文字游戲的人,對家鄉(xiāng)這高山子頂上這“刀昵山能出丈八棟梁之良材”當然是情有獨鐘的,我參加工作比較早,1979年就考到平和縣供銷合作社工作,即使說四十年的折騰,又加上生活的跌跌撞撞,我今天終于在音樂、文學、書法上折騰出一點小小的名堂來,但是做中國的文人確實是很難很難的,難的不是才華的展示,難的是在“相親”與“相輕”之間進行互相傾軋,互相角逐,互相折磨。從“相輕”最后走到“相親”,竟然是這么一個很漫長的過程和歲月,所以說愛上和無限愛上這“文學和音樂美人”,愛上很快,但要縱深卻很難很難……
可是我們掙扎出去了,折騰到了一個極點了,但是這畢竟得經過了四十年多的煉丹以及得道成仙結果的過程,所以說家鄉(xiāng)這塊土地,地靈人杰,山青水秀,首先就是一個風水寶地的深深的淵源。
如今我們跨出去了,黃六味先生跨出去了,還有更多更優(yōu)秀、更出類拔萃的人也都跨出去了,這不能不說是家鄉(xiāng)這塊沃土、這明山秀水的強有力的拱托和映襯了!
愿我們這些鄉(xiāng)賢、宗親、在異鄉(xiāng)的土地上也能勤勞不畏艱辛地耕耘、大放異彩,人不管在那塊寶地上耕耘,辛勤的勞作,惟美聰靈的智商,這肯定是必須具備的,世上本無所謂之路,走的人多了,就踩出來了,路在腳下,路在永遠也不言敗的勇者、強者的腳下,至于那些不思上進,整天盼望天上能掉下餡餅的小麻雀們,你們的嘰嘰喳喳,你們的小肚雞腸嫉妒鶴頂紅的“壯舉”,永遠都是對我們這山里折騰出來的獵人和牧人的一種激勵,敢問路在何方?路就在踏平坎坷的勇者和強者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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