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的對話之外散文隨筆
在過去包括將來的歲月里,真正讓我們難忘的,是彼此的相遇相處,相遇相處之時之后的真實對話之外,還有那顆溫暖如初的心,以及那心中所思想的東西。如果需要用話語來闡釋和表達,不知什么緣故,我又哽咽在喉了。
——題記。
1.
讓我說給你聽,說什么呢?說了也許起作用,也許打了水漂,但如果不說呢,又害怕對不住,又憋得慌,在一種情感的徘徊之間,在一種感情的折磨之中,我膽戰(zhàn)心驚,天會垮嗎?地會塌嗎?我終于放棄了一切,站在你熟悉的路口。
我能遇你在夢的極邊緣,已經(jīng)很幸運了。
別斥我,因為我想望你能斥我;別誘我,因為我愿意你能誘我;別煩我,因為我喜歡你能煩我;別吻我,因為我渴盼你能吻我。你的高傲,正是我所崇尚的;你的孤獨,正是我所減略的;你的無奈,正是我所解脫的;你的彷徨,正是我所突破的;你的微笑,正是我所美夢的;你的眼淚,正是我所安慰的。
珍惜一份歡樂,也就浪費一份歡樂;拋卻一份痛苦,也就拾揀一份痛苦。歡樂痛苦的,痛苦歡樂的。
。槭裁次覀冞b遠的真實?為什么我們逼近的虛假?無言無語更臨接實質(zhì),高談闊論能更體現(xiàn)形式。)
我能遇你在夢的極邊緣,已經(jīng)很幸運了。
雖然你有你的風(fēng)格,雖然我有我的原則,但把握最準(zhǔn)最確最佳的心態(tài),迎合相聯(lián)相系的搭檔,拋卻疑慮,投入信任,才是終的:為愛而巢,為情而窩,巢窩里相敬如賓的生活。
我能遇你在夢的極邊緣,已經(jīng)很幸運了。
由此低吟,由此高歌。
2.
你說,你現(xiàn)在碌碌無為,甚至有點腹背受敵,抱怨環(huán)境待他不公,丟人現(xiàn)眼的事老碰上:
——這個環(huán)境里唯我不能察言觀色的巧妙周旋,這個環(huán)境里唯我不能悲三哀四的歡樂一二,這個環(huán)境里唯我不能酒足飯飽的無所憂慮。
——這個環(huán)境里我能廉價地賣掉了自己,這個環(huán)境里我能羞澀地陪伴了你,這個環(huán)境里我能游戲地開心了自己,這個環(huán)境里我能真實地欺騙了自己。
——這個環(huán)境于我有益,這個環(huán)境于我有害,這個環(huán)境有益的是我變得懂事聽話,這個環(huán)境有害的是我從此世故圓滑。
出于一種真誠,出于一種幫助,出于一種開導(dǎo),我要跟你面對面聊一陣子,算是談一次心,不管怎樣,得讓你自己去參悟:
——環(huán)境影響人,環(huán)境改變?nèi)耍闵钊氲沫h(huán)境要么熟悉要么生疏,要么優(yōu)越要么惡劣,但它從不拒絕你,真正拒絕的'是我們自己拒絕了自己,使我們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未能處理好逆順關(guān)系。
——我們不能被環(huán)境所左右,有道是“哪兒跌倒那兒爬起”,就看你的底氣足不足、勇氣夠不夠,就看你要當(dāng)英雄呢還是甘做狗熊。如果堅強一點兒、默契一點兒、灑脫一點兒,什么樣的環(huán)境不能適應(yīng)、不能超越。
——適應(yīng)了,超越了,也心花怒放了,左右逢源了,游刃有余了,但不能高興得了太早,環(huán)境隨時都在變化,你還得繼續(xù)準(zhǔn)備適應(yīng)和超越,這是我對你的忠言。
3.
認識你,我是覺得你那時的人格很優(yōu)秀,幼稚的我可以得以彌補;認識你,我是覺得你那時的表現(xiàn)很出眾,淺薄的我可以得以熏陶;認識你,我是覺得那時的你體魄很健壯,年少的我可以得以安全。
交往的時間已經(jīng)不短,我得以彌補了嗎?我得以熏陶了嗎?我得以安全了嗎?事實上,我遇上了風(fēng)云雷電,我遭到了雨雪霜冰,不知是風(fēng)云雷電、雨雪霜冰的殘酷,還是我自己殘酷了自己而力不從心,到底有了一種被欺辱、被踐踏的強烈感覺,提醒我另類地看待你的優(yōu)秀人格、你的出眾表現(xiàn)、你的健壯體魄。
我開始慎重起來。你的一切成了我可望而不及的事情,仿佛我們從那以后就不相牽連,也沒什么關(guān)系,也從未感受你生活中為我制造的快樂和幸福,反而多了擔(dān)心多了恐懼,更多的是你的有些說話有些舉動三番五次地刺傷我的心,讓我無法面對社會、家人和朋友,只好黑夜里淚濕枕被,落得個無處訴說。
我的徹底失望促使我趕緊考慮選擇是否錯誤。
約見老地方,危險的“炸彈”引爆了。你苦苦哀求,你喪心病狂,你的真實中摻和著很多因素的表現(xiàn),我似乎應(yīng)該看出什么端倪,我不能再被蒙蔽,不能再吃虧上當(dāng),我要為自己而活著,哪怕從此沒了豐衣足食,沒了驕傲的資本,但我開心自在。
你不過如此而已。你有你的好,我有我的好。讓我回去,我不想陪你,威脅我沒有任何意義;讓我回去,我不想陪你,相愛并不要一生的相許。
4.
誰幫得了誰,誰求得了誰?
仰望長天,俯視大地,在這時空地域里,不過是風(fēng)花雪月,不過是陰晴圓缺,不過是笑逐顏開,不過是愁眉苦臉,也許什么都不是,也許相互之間除了這個再沒其它的可言語,正所謂人就是矛盾的綜合體,矛盾在人與人之間有時候既制造喜劇也上演悲戲。其實能夠真正把握的東西在我們的思維里打死了也說不出個一二三,有慚愧窘迫的成分,但更多的是無知無識;面對遠方的男人是這樣,面對身邊的女人也是這樣,天地可鑒我們的真心與坦蕩。
幫什么幫,求什么求?眼前的一切一切,會讓我們手慌腳亂,無計無策。誰不期望傲視群雄,誰不樂見有人俯首聽命;當(dāng)我們屈辱得遍體鱗傷,當(dāng)我們前衛(wèi)得一絲不掛,說風(fēng)光吧又找不到歡天喜地的感覺,說悲哀嘛似乎又欠點慘絕的場面。這是人生的劫難,還是前世所修的造化,能云淡風(fēng)輕能蜻蜓點水嗎?站在你我相距的黃金分割點上,作了卑躬屈膝,作了兇神惡煞,這就是人性的悲哀與壯舉。
在緘默中沉淪,在沉淪中忍不住嬉皮笑臉,在嬉皮笑臉中裝腔作勢的東倒西歪,以為有點什么門道了,結(jié)果電燈點火樣的其實不燃(然),但時光無情、歲月蹉跎,總得有個法子喲,不管超脫也好,即或守死魚鰍也行啊,嗯嗯,仿佛間明白了:自己照顧自己的,才是上上的最佳選擇。在悄無聲息的暗落里,就這樣提醒自己,同時我也在對靈魂訴說,希望能感動,希望能感動,渴盼能施舍,做美夢似的荒謬與怪誕。
我不得不承認,天真和幼稚是性格,老練和圓滑也是性格,該重點的把握,何必?zé)o緣無故地揚袖將自己送給別人。
你才是你的根本,你才是你的夢想和現(xiàn)實。他人的根本之間也許有你,但模糊;他人的夢想和現(xiàn)實之中也許有你,但飄渺。總之,你的出現(xiàn)為你的出現(xiàn)而出現(xiàn),你的存在為你的存在而存在,并非裝點鋪子或者門面。
你沒法子登天摘到星星,你沒能耐入水撈到月亮,迎朝陽送晚霞的為神圣,既然作了凡夫作了俗子,凡夫俗子就該有凡夫俗子的生活方式:居善守中,爭和忍適可而止,能進則進,能退則退,或高官厚祿,或蓬門蓽戶,或繁都華市,或窮鄉(xiāng)僻壤,自得其樂。不要讓自己鉆什么堵死的胡同,不要給別人撂什么險壞的套子,不要跟自己同時跟別人開什么慈藹的玩笑。實話實說:自己開闊別人開闊,自己輕松別人輕松,自己平淡別人平淡,自己從容別人從容,自己舒服別人舒服。所以,為自己囤積一些品德,方可大人,否則一無是處,做調(diào)皮搗蛋的小鬼也不夠資格。試問如果在乎太多反而把自己給坑了,劃不劃得來,又是不是應(yīng)了“誰幫得了誰,誰求得了誰”;試問如果到這個節(jié)骨眼上了,誰還能做些什么?與其無顏見江東父老,不如尿尿把自己淹死,讓人撿了輕松拾了便宜,還落得個用自裁來飛升天國的圓滿。
天雨雖寬不生無根之草,紅塵況繁難度不緣之人。是的,背叛自己非好事情,真要實打?qū)嵉刂艺\自己呵護自己,好好為自己打點打點或者盤算盤算,該定想定的目標(biāo)就定,該說想說的話就說,該做想做的事就做,這樣一來才會跌倒了爬起,才會有點點安慰和寄托,才會有盤腿打坐般的虔誠和靜謐,才會有重見天日的揚眉吐氣的喝彩與狂喜。
說實話,你我?guī)偷昧苏l,又求得了誰?只有幫自己求自己,幫自己是一種領(lǐng)悟,求自己是一種解脫。
哈哈,我終于完成了與你、與靈魂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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