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優(yōu)美散文隨筆
又下雪了!
北方小鎮(zhèn)的雪,有點像江南三月的連陰雨,斷斷續(xù)續(xù)。一會兒鵝毛大雪漫天飛舞;一會兒零星碎花輕拂面頰;一會兒仙女散花飄飄灑灑;多姿多彩,煞是好看。大自然對這兒的眷顧,我不能不心生感嘆,好羨慕——不,簡直是妒嫉——有點恨老天不公了!
雪,是可愛的。但太涌聚了,反倒讓人受不了。你看黑龍江的漠河,沒膝的積雪,人們出門多有不便。近米深的雪道,雖壯觀,低人一截似的,不感到壓抑才怪呢!給生活帶來的麻煩,就更不用說了。習慣了的人,倒也無所謂,貓在書房,或許是不錯的選擇。何況還有微信、電腦相伴——與外面的世界聯(lián)系可緊呢!
再看北京,一年降一兩次雪,一般是看得見的,盼過年似的。暖氣南移,京城的夏天,追著火爐的南京、武漢,不講時序了。有時早一點,有時溫高一點,讓人不知北了。好在雪還固執(zhí),不愿北去,賴著不愿北移。可以試想一下,故宮,頤和園,八達嶺等名勝,若是沒有雪的光顧,恐怕失色不少吧!況且,雪添的是韻致,浪漫不浪漫不敢說,看人!不過,寒心是肯定不會的——這是雪的乖巧。
繼續(xù)往南,江城武漢可尷尬了。二三十年前的冰天雪地,早已成為記憶。而今,每年能遇上雪,那算是幸運的事——哪怕是隨北方的風,吹過來的零星小雨夾雪——還不如沒有,斷了念頭。藕斷絲連,折磨人。像倒霉的人談戀愛,勉強見了一面,便無著落。那滋味,臉皮薄的人,面子又看得重,愈發(fā)膽怯,怕是更不愿見人了。
很多時候,早春時來點春雪,安慰一下盼雪的孩子。把雪捏成小球團,追逐互擊尚可,若是堆成小雪人,怕是遠遠不夠的。于是,有寵慣孩子的家長,會帶孩子去有雪的遠方玩。自駕游方便,讓孩子失望,大人是極不情愿的。好了,今年早春,倒春寒是來過一二次,沒有爽約,但是,雪不露面了——好狠的`心,絕情!
與雪無緣的地方,就不說了。就像討不起老婆,一生不知道和女人在一起是什么味道,照樣活了一輩子。雖說體會不到女人的好處,也免去了女人糾纏不休的煩惱,無所謂好不好。
還是說北方小鎮(zhèn)的雪。幾千里之外的事,八桿子也夠不著,可筆者煞有介事、煞費苦心地助興,不時弄點豆腐干之類的文字,示好寒露老師。有時為了交差,大多為博美人一悅。其苦心,在那變化可憐的筆調中,是看得出來的。才氣不敢恭維,雅韻倒是有的。什么你出題,我作文,口氣是不是大了?寒露老師不是等閑之輩,不管是不是最后一次作別,不加思索地拋來一個“隨筆”——《雪》。是成心讓人難堪,還是試文友的才情?真不好說。權當封筆之作。
從今年的初雪到現(xiàn)在,半個多月了,時下時晴,小鎮(zhèn)下了好幾場雪。寒露老師喜歡曬照,美文美詩美照,像雪片一樣,不時飛上了熒屏。每次認真欣賞后,鄙人激動得不行。偶爾寫幾句,算奉迎,也算添趣,冷落不得的。不然,兀自玩了三天,把人晾在一邊,夠人受的。
雪,還會下。光顧的人,會光顧;轉身的,恐怕要轉身了。但我不會忘記北方小鎮(zhèn)的雪——那樣的熱烈、繾綣、惆悵、夢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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