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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菩提樹下醉清風(fēng)日志

    時(shí)間:2021-04-15 13:59:04 日志日記 我要投稿

    菩提樹下醉清風(fēng)日志

      久別的思念,漫長的等待,阿寶的母親李氏蓮兒她終于等到了自己的丈夫未了情。

    菩提樹下醉清風(fēng)日志

      但,那昔日的如花容顏,現(xiàn)在的斑斑白發(fā),然彈指傾吐間,她真的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三千繁華,幾千癡?

      誰為誰把滄海濡默成了桑田?誰為誰把黑夜通透成了白晝?誰又為誰把青絲漂染成了白發(fā)?

      蘸一抹相思,撤一地思念。那穿越千年的塵煙,一不小心就在指尖上打了個秋千。

      流年,清歡,薄如琉璃;光陰,淺念,淡若疏影。歲月呀,真的值得阿寶的母親這樣去等待,去用一生的時(shí)間來守候嗎?

      又或許,這李氏蓮兒她,只是簡簡單單的為了這寶貝兒子阿寶,可是這阿寶的身體年紀(jì)輕輕又怎會這樣不堪一經(jīng)呢?

      未了情回來了。但也許,終了當(dāng)他們相聚,當(dāng)奇跡發(fā)生的那一刻,昔日的癡情人們,她們還會記得那離開時(shí)的這股傷痛?記得那離開時(shí)的癡癡希望、殷切盼望嗎?

      也許,就像有人說的那樣,“有些路很遠(yuǎn),走下去會很累?墒,不走,會后悔!

      阿寶的母親這樣做了,顯然她是高興的,可誰知她高興的竟大哭了起來。但即便她縱有那千種風(fēng)情,然此又能更與何人說呢?

      紅顏歸來花不勝,白發(fā)如今雪相迎。空攬鏡,照流年,珠淚長盈,損盡愁顏,誰曉相思濁誰妍?

      這昔日的秀發(fā)然已變成了白發(fā),那這漫長等待的時(shí)光誰來負(fù)責(zé),這夜夜漫長的孤寂他未了情又真正的懂得?還有這已嵌入眉心的褶皺,哪又是誰不小心曾遺落下的淡許寂寞?

      “你,你……回來了,回來了就好!斌@訝過后的李氏一邊低啜著,一邊用那滿是老繭的手兒不停的抹著那淚珠兒。

      是呀,李氏從最好的年華,走到了白發(fā)蒼蒼。又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日日夜夜慢慢地變老,那她終了又該到底需要多少勇氣與決心去面對這風(fēng)雨歷練后的現(xiàn)實(shí)呢?

      然,季節(jié)更迭,花開了又落,落了又開,那回眸凝首的剎那,李氏她又真正的可以做到眼前的所謂波瀾不驚嗎?

      又或者,只是你我都明白:再深的念兒,遠(yuǎn)不過山水迢遙;再濃的情兒,她抵不過這似水流年。

      “丈夫未了情回來了,這阿寶、貝兒也回來了,她們一家人終于團(tuán)圓了。然此時(shí),這未了情手里又怎會有一朵蓮花呢?”李氏呆呆的望著并也不由的懷疑著。

      那阿寶的母親也許因?yàn)檫@朵蓮花的緣故,也便淡忘了許多,也遮掩了許久,故她現(xiàn)在就只想問未了情個明白,但這未了情的神色竟又為什么如此慌張呢?

      “阿寶的爸,你手里的那朵蓮花,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倔強(qiáng)的李氏收起了剛才的那種神態(tài),然后她小女人似得癡癡不解的輕聲問著。

      淺淺心事,淺淺漾;淡淡思緒,淡淡眸。然,這未了情卻并未及時(shí)的回答。

      “蓮兒,……”未了情他好像想說些什么,可是卻又發(fā)覺自己現(xiàn)已無從說起。

      那,這其中難道真的'還有些什么嗎?

      點(diǎn)點(diǎn)滴滴縈心,絲絲縷縷入魂。

      也許,生活就是這樣。原來,這阿寶的父親未了情為了能早點(diǎn)治好阿寶的病,他很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家,可是他又怎會到現(xiàn)在才回來呢?還有那這阿寶的病又因何而起,這未了情又因何而去了這么久呢?

      是的呀,未了情早早的就離開了家,離開了自己心愛的妻子蓮兒,他就只是簡簡單單的想為自己的兒子找解藥,早點(diǎn)治好自己兒子的病嗎?

      又或許,他還是為自己當(dāng)時(shí)的幼稚行為而“咎由自取”呢?那這阿寶的病,又真的從何而來?難道這阿寶一出生就是真的是這樣子的嗎?

      阿寶呆呆的望著父親未了情,只是這未了情神色木然,似乎隱隱約約間真的蘊(yùn)藏著什么苦衷?

      阿寶見恙,也便就不再多問,故就順勢低著頭直接來到了母親李氏的跟前。

      也許,這母親李氏她應(yīng)該很清楚,可是這阿寶他剛出生時(shí),不就是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一個小男孩嗎?那他又怎會得病呢?

      歲月的斑駁,沉淀了回憶。流年似水,歲月如煙。有多少美好在日出日落的光陰里悄悄的溜走,有多少無可奈何隨著一季季的花開花落依然蔓延。那阿寶他,只是記得自己小時(shí),身體并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的羸弱,但好像記憶中似乎自從來過一個和尚后,這一切不久就都變了。

      然,那時(shí)畢竟寶兒還小,所以這阿寶也便在慌張中就暫時(shí)停止了自己那所謂的掙扎。

      但,這阿寶他真的很想知道這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他就拉著母親李氏的手兒撒嬌似得晃了又晃。

      不過,這神情到是一片的悠然自在,似乎之間沒有了恨,只有了愛,只有了這個曾經(jīng)讓他們溫暖不已的“三口之家”。

      “阿媽,你能告訴我,我那時(shí)為什么生病嗎?還有父親為什么現(xiàn)在才回來?他不是……”但這阿寶卻仍是執(zhí)拗呆滯的望著母親李氏,并微微的笑著問道。

      “寶兒呀,還是讓你父親回答你吧,也許,這是他造的孽吧!蹦赣H李氏凄凄如雨淚下,見阿寶不停地追問著,最后不得不這樣匆匆的應(yīng)到。咦,難道這里面真的還有隱情嗎?

      也許,生活她就是煮一壺月光,醉了歡喜,也醉了憂傷。

      原來,這阿寶的父親未了情年紀(jì)輕輕的時(shí)候,就本想一心向佛,可是他心里又因?yàn)樨?zé)任,十分放不下這從小朝夕相處的好姑娘李蓮兒,也就是這阿寶的母親。

      后來,他又曾好像跟寶兒的母親李氏攤過牌,可是他終究還是沒有放下這段感情。

      于是,她們也就是在這種猶豫不覺間,匆匆然還是結(jié)了婚,并且還有了一個乖巧的兒子阿寶。

      本來,她們這樣的小日子就應(yīng)該這樣幸福的過下去,這未了情他也應(yīng)該隨著時(shí)間慢慢的把這件事情淡淡的忘卻。

      可是,這人嘛,有時(shí)也會偶爾犯傻,犯暈,就像這阿寶的父親未了情一樣,在一個和尚的竄動下,他竟又一次悠然的喚醒了那個以前的想法,“一心修身向佛”。

      “那他,為什么不給我講呢?”阿寶的母親至今仍猶豫不覺著,似乎還常常不時(shí)懊惱著。

      “但又或許,那未了情他又曾真的悟到些什么?可是,我李氏蓮兒又真的沒做過什么錯事?那他,就真的應(yīng)該這樣做嗎?他心里就真的沒有一絲我嗎?”阿寶的母親不停的暗聲質(zhì)問著自己,可是又有誰能懂她此時(shí)的心音呢?

      或許,人生就是這樣。如夢不是夢,因?yàn)樘鎸?shí);如水不是水,因?yàn)橛锌酀。然而,誰料瞬間就可能是一年,轉(zhuǎn)眼那就是一生。

      “那,這是終究為了什么?”李氏不停的在自己的記憶中久久的問著自己。

      似乎茫然間,她又想起了什么?那不妨,就讓時(shí)光倒流,回到那一時(shí),那一刻吧。

      李氏只是記得,那時(shí)阿寶年紀(jì)尚小,只是隱隱約約間覺得有一個和尚一直在自己的家門口徘徊不已……而自己的丈夫未了情見了這和尚就很是納悶,故就上去攀談了起來。但也就是在這攀談間,他們有了那種似乎相見恨晚的感覺。

      可是,這未了情,他畢竟已經(jīng)結(jié)了婚,也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不懂得應(yīng)該去珍惜嗎?

      又或許,人有時(shí)真的就是這樣,眼前的幸福,他就是看不到,也不愿意被人去看穿。

      所以,這未了情在和尚慧心的諄諄言語中,也就有些心動了。那孩子和妻子自然在修佛面前,也就顯得不是那么的很重要了。

      他雖然放不下孩子和媳婦,但是這個未了情一時(shí)癡迷的心里,卻也依然還是真的有點(diǎn)放不下這曾“潛心向佛”的初心。

      所以,這未了情在這和尚好言相勸下,他似乎猶豫間心意已決,可是那眼神卻分明還是有幾分是真的放不下呀。

      “你兒子,阿寶,他不久將會得一場大病,你只有跟我修性念佛,到時(shí),方可才能找到解此病的良藥。”那和尚也就是這慧心佛主,但或者這未了情也應(yīng)該有此一劫,故他極其神情淡定的不由掐指一算,然后就佯裝神色很是慌張的微聲告訴了這未了情。

      這未了情聽了后,自然很害怕。

      “哼,但現(xiàn)在眼前的阿寶身體很好呀,那這會不會是這和尚慧心在有意的欺騙自己呢?”未了情思忖著。

      但他又非常害怕這和尚所說的會成真,故他也就假裝離開,隨之便找到了自己的妻子李氏。

      “蓮兒,這和尚慧心,說咱兒子小寶會生一場大病,他想讓我跟他去念佛,可是,我真的不想離開你們!蔽戳饲樯裆踩弧靶⌒囊硪怼钡耐褶D(zhuǎn)流露著。

      時(shí)光荏苒,淺淺行,深深愛。李氏蓮兒一時(shí),她并沒有說話。

      “未了情,如果事情真會這樣,你就去吧,但……”李氏似乎很是不敢相信這就是真的,但似乎隱隱約約間她覺得這丈夫未了情他卻并沒有撒謊。

      李氏一個婦人她自然很是害怕,但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寶兒會生一場病,也許,這慧心是來幫他們的吧,所以她見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也就只好心里將就應(yīng)著了。

      “難道又是丈夫在犯渾嗎?”不過,這李氏心里也有點(diǎn)泛怵,事情真的會是那樣子的嗎?

      隨之,李氏就匆匆的交代好了丈夫,自然也就問清了,“如果事情那樣,他應(yīng)該去哪里……”

      果然,這慧心佛主離開不久,這小兒阿寶就一病不起,似乎頃刻間就會有那種暴斃的可能。

      那未了情夫婦很是害怕,所以這李氏就趕緊讓未了情前去那和尚慧心處尋找那解藥。

      “阿媽,我真的很不舒服。”躺在床上的小寶無聲的呻吟著,同時(shí),那種疼痛也在悄然的蔓延著,那李氏和未了情的心其實(shí)不是更痛嗎?

      “孩子的爸,未了情,你快去吧,這孩子他有點(diǎn)受不了!崩钍厦H坏耐约旱恼煞,她又怎忍心讓自己的丈夫就這樣匆匆一別離開自己呢?

      可是,這兒子小寶卻又在一邊一邊不停的喊著嚷著……

      “一定要早點(diǎn)找到解藥,早點(diǎn)回來,畢竟這兒子小寶他太痛苦了。”李氏央求著未了情,未了情就這樣萬般無奈下離開了自己的妻兒,這李氏也就今生日日夜夜的守護(hù)著阿寶,但這阿寶的病卻仍是時(shí)好時(shí)壞。

      那未了情一路狂奔,自然很快就找到了那慧心所說的地方。

      只是這地方有些詭異,諾大的山林,落葉滿地,怎只會有一座寺廟呢?

      他心急如焚,此刻那有心情去顧這么多,所以就焦急的去敲了敲這寺廟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