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愛情的悲傷日志
天,黑的像潑墨,伸手不見五指。
極度的平靜,銀色的光芒照耀這一切,偌大的床上,兩人睡的正香。祝子沫趴臥在溫耀陽懷里,枕在他的胸膛上,睡的正熟。男人高挺的鼻梁,俊美高貴的五官,薄薄的嘴唇,緊閉,修長的手指與胡辛的頭發(fā)交纏,肌膚相親。
他仰臥,一只胳膊環(huán)保著祝子沫。一只胳膊隨意放在床上,占去了大半個床,還露出麥色皮膚,幾塊性感的肌肉,被子只蓋到他腰下,整個胸膛到肚腹暴露在外,完美的體型,不似明星演員,都是在健身房里練出來的,他就像天生的完美,天生的貴氣,天生的王者。睡的一臉安詳,性感,讓人想入非非。 "唔..."許久,溫耀陽才瞇縫著緩緩睜開眸子,看著早已醒來一絲不掛的祝子沫笑靨如花,心中猶如晴天霹靂。他碰了女朋友的閨蜜。
大腦依舊是昏昏沉沉提不起一點(diǎn)精神,祝子沫還厚著臉皮往他的身上不停地蹭,惹的他欲火無處發(fā)泄,他含上祝子沫的嫣紅,再一次覆上祝子沫的身體......
像是發(fā)泄般,他狠狠的在她體內(nèi)沖刺,像是要把她撕裂般,沉重的喘息伴隨著陣陣呻吟,跌入云端。
"呯--"白色的門赫然被打開。隨即而來的便是女子冷若冰霜的面孔,朱唇輕啟:
"打擾了,你們繼續(xù)。"是她太天真,是她還在做夢,是她以為溫耀陽真的會愛上她,她真是世界上超級大笨蛋。什么都不是的木家養(yǎng)女,怎么比得上風(fēng)情萬種公主一般的祝子沫。
"暖暖!"溫耀陽隨即呼出聲。重重的甩開祝子沫,穿好衣服,揚(yáng)長而去。留祝子沫一人看著床上的一抹妖艷啜泣。溫耀陽,我費(fèi)盡心機(jī),你終究還是要離我而去。
"暖暖,對不起對不起,暖暖,我不想碰她的,她把我灌醉了--"
"我看你不是也挺舒服的么?"
"暖暖,我。。"
"好了,如果你不想我生氣現(xiàn)在立刻滾。"
"暖暖,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氣了?"木槿暖譏笑般的問他,他還值得她生氣嗎?
"我..."溫耀陽不由得窘迫。
"你不走,好,我走!"木槿暖甩開溫耀陽,若無其事的走開。
"還有。"木槿暖像是想到什么停下了腳步。
"分手吧..我累了.."盼來的卻是一句分手吧,呵呵,她不愛他了。
木槿暖還沒得到他的回答,開著跑車揚(yáng)長而去。
呵呵,小太陽,我們的關(guān)系什么時(shí)候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溫耀陽找到了最近的酒吧"BOBOMEE",不由多說便是"咕咚咕咚"一瓶伏特加下肚,不停地喃喃道:"暖暖...溫耀陽... 暖陽...呵呵"不知喝了多少瓶,不知呢喃了多久,直到口齒不清。溫耀陽才掏出手機(jī),按下一串熟悉的號碼:"璽...你來BOBOMEE...我在這...."
電話另一端的上官璽莜不悅的皺了皺眉,他喝酒了么?還喝的這么多,木槿暖呢,怎么不在他身邊?不容思索, 上官璽莜便匆匆忙忙的來到"BOBOMEE"推開門便看到吧臺上喝得爛醉的溫耀陽,陽?他不是不碰酒的么?
醉醺醺的溫耀陽看到那個修長的身影,不由得苦笑一聲,原來他只剩下璽了。
"璽...分手了...我們分手了...暖暖不愛小太陽了..."溫耀陽無力的靠在上官璽莜的臂膀,不由得苦笑。
"理由?"俊秀的眉毛又皺在了一起。
"我碰了祝子沫..."
"會消失嗎,愛了那么久,她會消失嗎?"
"唉,你讓我說你什么好...木槿暖這次傷到了,你最好別指望她能自己想開。把今天的一切都忘了吧,忘記今天有個叫溫耀陽的人,忘記安暖,一醉方休。"上官璽莜伸手抓住了一瓶威士忌,像是想起了記憶中的某個人,冷若冰霜的臉上也有了一絲色彩,恒古不變的眼神也蕩漾著往日的回憶,只是他不愿提起,那好像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久的,他都記不住是什么時(shí)候了......
他看著溫耀陽醉醺醺的側(cè)臉,哀戚已經(jīng)到了沒有任何表情的程度:"陽,你可曾知道,縱使木槿暖多堅(jiān)強(qiáng),她也只是女人,女人只是希望自己愛的人也能以同樣的心愛她,“愛”是要說出來的,一句愛可以挽回終身的遺憾,生生世世的錯過,生生死死的折磨......
弱水三千 只取一瓢 得之我幸 失之我命。
有些人就是說不出哪里好,但就是誰也替代不了。
一個人,一座城,一場空,亦如夢。
你還未嫁,我怎敢老。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大多年少事,一般無疾終。
.....
當(dāng)夜晚降臨繁星滿天,木槿暖靜靜地靠在長椅上,靈魂的影子拉在墻上,沒有愛也沒有心臟,在長安街上像朵蒼白的花,她傾聽著靜脈里血的流淌,就象那昨夜漫長而冷漠的細(xì)雨,睜著眼許多門在面前緊閉。
溫耀陽,現(xiàn)在我只有去幻想才感到一絲溫暖。
溫耀陽,我的腦海里回憶著過去的幸福。
溫耀陽,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恨你好還是繼續(xù)愛你好。
溫耀陽,如果給你一次機(jī)會,你是選擇我還是選擇她
溫耀陽,可我需要你
溫耀陽,可我還想再愛你
哪怕你,不愛我了...
......
"晚上的計(jì)劃知道了嗎?"
"放心吧,沫老大,那個女人我早看她不爽了。"
"就是,老大,放心吧,晚上的事辦好后,我們發(fā)信號,你再來。"
"恩,就這么辦。"
......
走在曾經(jīng)一起走過的小巷,巷子又黑又窄,卻記錄了他們曾經(jīng)美好的曾經(jīng),木槿暖突然感到一陣眩暈, 眼前一黑,癱倒在地。
再次醒來,是在一個昏暗有點(diǎn)臭的地方,再把眼睛睜大點(diǎn),面前站著幾個女生,這,是以往跟祝子沫經(jīng);煸谝黄鸬呐。
"你們要干嘛。"木槿暖動動身子,吃力地倚靠在墻壁上,
"勾引老大的男人,你膽子不小啊。"一個短發(fā)女孩諷刺地說道,
"胡說八道,誰勾引你們老大的男人,你們老大又是誰?"腿好酸啊,她們剛才干了什么
"反正你也要死了,告訴你也無妨,我們老大是祝子沫,你,木槿暖,這個勾引了她的男人溫耀陽。"另一個扎著馬尾辮的 滿臉青春痘的女孩過來踢了一下安暖。
"誰是誰非,你們看清楚了嗎?是誰爬到溫耀陽的床上甘愿當(dāng)萬人騎的?"聽到這句話,木槿暖就想笑,到底是誰勾引誰啊。
"你等著死吧。"叼著一根煙,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fā)把女廁的門給打開了,進(jìn)來的是祝子沫,對,就是她。
"我親愛閨蜜,好久不見。"祝子沫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嘴臉,
"呵呵,我們來敘敘舊好不好。"此時(shí)的祝子沫已走到木槿暖面前。
"呲。"她八公分的高跟鞋一腳踹上安暖的肚子,揪著木槿暖的長發(fā),上去就是幾個巴掌......
此時(shí)的另一端....
上官璽莜撥通了安暖的手機(jī),卻傳來冰冷的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jī),請稍后再撥。"
他微微嘆了口氣,罷了,讓他們都好好想想。
喝得伶仃大醉的溫耀陽早已不醒人事,卻還是支撐著搖搖晃晃的身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二點(diǎn)了,今天剛好是14號情人節(jié)呢,只是,誰來陪我,過這個情人節(jié),木槿暖,卻已不可能了。"他清楚她的性子,他們,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走吧,我讓管家開車送你回去。"
"不用,我要去醒醒酒,你不用管我。"溫耀陽掙脫開上官璽莜的鉗制。不顧一切地向繁華的街上走去。
上官璽莜默不作聲,只是靜靜地跟著他。看著他面如紅坨,聽著他的呢喃。曾經(jīng)幾何,他和他一樣,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痛不欲生。
時(shí)間一點(diǎn)點(diǎn)的流逝...
已經(jīng)過去三個小時(shí),溫耀陽逛遍了他們曾經(jīng)走過的路,經(jīng)過的岔口,卻再也找不回當(dāng)初的感覺。
而上官璽莜只是不語,悄無聲息地跟著他。
他像是看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感慨萬千,他也曾是這么年少輕狂,放蕩不拘。
人這一輩子最難得是有一個自己愛而且愛自己的人,他早就無情無愛亦無恨了,他不能讓他的兄弟再次步上他的后塵。
路燈漸漸昏暗,他們走入了一個昏暗的巷子,溫耀陽看著周圍的一切,不禁啞然失笑,這里,記錄了他們太多美好的曾經(jīng),想著想著,他唇瓣微微上翹,笑得像個孩子。
" 嘔--"空腹喝酒,胃里忍不住的翻騰,翻江倒海,好不難受。
上官璽莜緩緩地扶著他。
" 璽,附近有一個廁所,在那,帶我去吧。"他揚(yáng)手指了指附近的矮小建筑,聞言,上官璽莜攙扶著他進(jìn)洗手間。
隔音效果不好,雖是隔了一堵墻,卻也能聽到隔壁女人的咒罵和皮帶抽在身上的"啪--啪"聲。
鮮血淋漓的木槿暖苦笑了一聲,不知道小太陽怎么樣了,他會不會和自己一樣想念著彼此。
不會。也不可能,她只是他唾手可得亦可以拋棄的人。
小太陽,如果有一天,我從你的世界消失了,你會發(fā)了瘋似的跑遍大街小巷來尋找我嗎?
小太陽,如果有一天,我從你的世界消失了,你會緊跟著與我相似的背影,只為確認(rèn)那是不是我嗎?
小太陽,如果有一天,我從你的世界消失了,你會走遍我們曾去過的角落以拾起那曾經(jīng)屬于我們的記憶嗎?
小太陽,如果有一天,我從你的世界消失了,你會像電視里演的那樣記著我一輩子嗎?-
小太陽,我想你不會,因?yàn)槲也皇悄阈哪恐凶钪匾囊粋,也不是你不可缺少的一個。你的習(xí)慣,你的固執(zhí),是我不能改變的,即使有一天我真的消失了。
小太陽,但是,我要告訴你,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消失了,我會痛哭流涕,就像迷失了自己;
我會發(fā)了瘋似的跑遍大街小巷去尋找你;
我會緊跟著與你相似的背影,只為確認(rèn)那是不是你;
我會走遍我們曾去過的角落以拾起那曾經(jīng)屬于我們的記憶;
我會像電視里演的那樣記著你一輩子。
不能在一起就不能在一起吧,也許,一輩子也沒那么長。
他曾是她一個人的太陽,一個人的光,只可惜,那個人,那個體溫,那個擁抱,那個唇,那個嗓音,那個安慰,再也不屬于她了。
眼皮好重,就這樣,睡了吧,睡過去,從此長眠。
"啊--"昏昏沉沉的腦袋被冰涼刺骨的水澆醒,血淋淋的傷口像是再被撕裂般,血水不停的滲出,疼得她咬牙切齒。
"祝子沫,你等著,若我在一天,你必定沒有安寧之日!"邪魅的眸子狠狠的盯著祝子沫,像是要把她看穿般。
"木槿暖你去死吧!"
"假如我死在這了,我就沒有機(jī)會跟小太陽說我原諒他了,我就沒有力氣跟他說祝他幸福了,我不能死,一定不能死。"
此時(shí)此刻,隔壁衛(wèi)生間...
" 璽,你聽到了嗎,那是暖暖,是暖暖,不會錯的,不會。"溫耀陽欣喜若狂的抓著上官璽莜的臂膀。
"走,去看看。"上官璽莜淡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聲音,他聽著也很熟悉,不會聽錯的。
"吱--"破舊的門緩緩打開,溫耀陽愣住了,他看到了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還有滿身是血的木槿暖和滿臉猙獰揚(yáng)鞭準(zhǔn)備打下去的祝子沫。 祝子沫怔住了,他怎么會找到這里的。
"小太陽--"木槿暖嘶啞的聲音響起。 "你對她做了什么?!"溫耀陽疾步上前,只手掐著祝子沫的脖子,步步緊逼。
"放開老大!"一個大膽的小太妹欲上前把他們拉開。
"咔,咔--"一群小太妹被身后的上官璽莜切中脊椎,倒地不起。
上官璽莜不屑,好歹他也是上官家族未來的繼承人,黑道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蟬聯(lián)好幾屆H省年度散打冠軍。這些女人們還真是弱爆了,真不知道溫耀陽怎么整了這么多麻煩給他。
祝子沫原本皙白的臉頰變得漲紅,呼吸困難。卻還是楚楚可憐的盯著溫耀陽。
"陽,不是我,不是我,都是她們出的主意。"
"你以為我會信么。"冷若冰霜的聲音讓祝子沫跌入冰窖。
"小太陽--放過她,先幫我松開。"木槿暖暗啞的聲音傳入耳畔。 木槿暖現(xiàn)在放過她,不代表以后就會放過她,她對他的侮辱,她所受的疼痛苦楚,她會一筆一筆十倍百倍千倍的要回來! "好,今天看在暖暖的面子上我放過你,下一次只會死!"溫耀陽怒視著祝子沫,隨手把祝子沫硬生生的摔到墻上。
祝子沫咯出一口血,掙扎著爬起來,狼狽逃開。
溫耀陽慢慢的扶起安暖,小心翼翼的怕弄疼安暖的傷口。
木槿暖掙扎著想要松開他的鉗制。
"愛它不會消失。"她笑了,這就是溫耀陽的答復(fù),
她握住溫耀陽的手,
"它都不會消失。"酒窩頂在木槿暖的雙頰,溫耀陽也笑了,他抱起她向門口走去,上官璽莜卻沒跟上去,給他們一個私密空間吧,也好。
只是,上官璽莜啞然失笑,多少多少年前,他和她就像他們一樣,只是那時(shí)候不懂得珍惜。
亦不懂得那是愛。
當(dāng)一切都明了的時(shí)候,
早已來不及了
.........
毫無生氣的醫(yī)院里,一個被包的像木乃伊一樣的女孩掛著點(diǎn)滴躺在病床上卻滿臉掩蓋不住的欣喜。
他的小太陽,回來了。
天知道當(dāng)她看到祝子沫和溫耀陽在床上的.時(shí)候心里有多痛,卻還要強(qiáng)顏歡笑,裝作滿不在乎。
她以為自己很堅(jiān)強(qiáng),卻忘了自己只是個女孩。
現(xiàn)在才知道,她早已
離不開他。
"我回來嘍~" 出現(xiàn)一個男孩,他手上拿著盒飯,有宮保雞丁,有沙拉豆羹,有皮蛋瘦肉粥,都是女孩愛吃的東西。
"小太陽--我餓了。"
"好好好,馬上就來。"他把盒飯拆開,把筷子遞給木槿暖。卻觸及她插著輸液管冰涼的手掌。 "手怎么這般涼?"
木槿暖不悅的撇了撇嘴:"還不都是你,我都說過不要打點(diǎn)滴不要打點(diǎn)滴,我從小到大都沒打過這東西,點(diǎn)滴是涼的,輸?shù)窖芾锔喝诤显谝黄饹鲲`颼的,手當(dāng)然會涼嘍。" "好啦,趕緊吃吧,吃飽飽的就不感覺涼了,暖手寶又沒有帶,讓我想想辦法。"他寵溺的揉了揉安暖的青絲,陷入沉思。
片刻,他默不作聲的搬來一個椅子,坐在垂下的輸液管旁邊,兩只手捂著冰涼的輸液管,用自己的體溫讓液體慢慢恒溫。
木槿暖也不阻攔,一夜未眠,便沉沉睡去。 這一輸,便是三個小時(shí)。
天知道溫耀陽這三個小時(shí)是怎么熬過來的,他不敢捂太緊,怕液體不好流通,也不好捂太松,怕暖不到,就這樣僵持著,手不自主的慢慢麻木,失去知覺。
...... 木槿暖如期的出院了,她為的不是自己,為的也不是溫耀陽,也不是祝子沫,
而是那句話,
愛,它不會消失。
暑假來了,天氣悶騷得,知了在樹上叫。 "熱嗎?"溫耀陽用手扇扇安暖四周,好讓她減少熱氣, "熱啊,小太陽,我想吃雪糕。"木槿暖坐在大樹下的一個板凳上, "好啊,還是木瓜味的嗎?"溫耀陽蹲下來,向木槿暖吧唧吧唧地眨著眼睛, "還是你最懂我。"翹起一根手指,往溫耀陽的鼻子上按了一下, ...... 于是,溫耀陽就滾去買雪糕了,由于這里是郊外,要很長時(shí)間才能回來, "木槿暖。"熟悉的女聲,扭頭,是祝子沫, "有什么事么。"好像,木槿暖對祝子沫那次的事件并不討厭,因?yàn)榘四甑拈|蜜情。 "不妨告訴你,我把溫耀陽拐上床那天可以算是我最幸福的日子。"祝子沫自嘲的說, "那么你的意思是說,你很恨我嘍?"木槿暖回頭看祝子沫,笑了一下, 好像和小太陽合好后,一切都不那么討厭, 連自己以前挺討厭的祝子沫也開始漸漸喜歡起來,難不成是她母性泛濫了? 兩個酒窩倚在嘴旁,真的可以說,木槿暖她笑起來很好看, 這就是自己永遠(yuǎn)比不上的地方嗎? 溫耀陽看上的就是木槿暖這種有氣質(zhì)的女生嗎? 自己無論改變多久都不可能達(dá)到溫耀陽心里那個她。 "他很愛你。"祝子沫說著說著笑了,笑著笑著就哭了, "我知道。"這是不變的事實(shí), 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那叫心有靈犀, 同年不同月日生的人那叫與子攜手, "我只想告訴你,即使沒有我,你的幸福還是到達(dá)不了。" "因?yàn)檎驹谀闩赃叺氖菧匾。不是看在你是曾?jīng)閨蜜的份上,而是我愛他。就這樣,我走了" 其實(shí)看在溫耀陽那么愛你,我也放手了,
可是恨你那么久,突然感覺我的生活中就沒出現(xiàn)過閨蜜這個詞組,
我想叫就叫不出,
長大了,時(shí)間讓我知道他不愛你的那種不叫愛,
閨蜜閨蜜,心里叫吧,下次我從英國回來,看到的不是你哭泣的樣子,
而是你和溫耀陽的幸福。
我只是他無奈的選擇,你才是他真心的抉擇。
.....
那天后,子沫去英國了,我這個做閨蜜的連再見都沒說。
飛機(jī)失事,無一人生還。
....
今天溫耀陽打電話說讓木槿暖去蘇特爾酒店吃飯,說什么要接一個人。
出門前,猛地想起昨晚子沫臨死前發(fā)的短信:
怕了嗎?要小心了嗎?
小心?小心誰?那個人?
總而言之,到了酒店再說。
"伯父,她到了嗎?"溫耀陽看起來有點(diǎn)激動,那個人對他很重要嗎?
"她......"
"原來我家的陽陽這么想我啊。"還沒等安家老爺說話,門外便想起了一個清甜的蘿莉音,
這聲音和子沫都屬于一種音,不同的是,子沫是本性,她是裝出來的。
女人心,海底針,女人的直覺,只有女人最清楚。
"阿魅,你來了啊?禳c(diǎn)坐,從機(jī)場到這,一定很累吧。"溫耀陽趕緊站起來,給那個他口中的阿魅移椅子,
"小太陽,人家有腳啊。不用你這樣的。"木槿暖吃醋了,任憑哥哥木槿軒在旁邊怎么拽她,她還是不站起來,場面頓時(shí)尷尬。
從剛才,木槿暖就很生氣,你說溫耀陽不愿坐她旁邊也就算了,
你說男朋友不坐女朋友旁邊,她也忍了,
溫耀陽沒為她做過這種動作,小時(shí)候也沒有,
原來就是這個叫阿魅的,
溫耀陽,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不愿給我相信你的機(jī)會。
"槿暖,你先坐下,阿魅是和我海外多年的合作同事。"
木槿暖這才注意到,那個阿魅是外國人,金黃色的卷發(fā)自然扎起,藍(lán)色的眼珠在深深的眼眶里打轉(zhuǎn),有點(diǎn)小麥色的皮膚,不過,她的中 文很好啊,而且,還裝的那么好。
"Hello!Helen Meebie(海倫 魅比),Long timeno see(好久不見)。"溫爸爸開始說話
原來,溫家、木家和海倫家是有聯(lián)系商業(yè)合作的。
"溫伯父,我聽得懂中文的。"原來她叫魅比啊。
"呵呵,沒想到你中文這么好啊。"木爸爸夸贊她,"都比我家軒兒的語言都好了。"
"就是,比小暖這個高材生中文系都好啊。"
等下,什么意思啊,看不起我和木槿軒啊。
瞧那木槿軒,也氣得不青啊。
他"嘭"的一下,放下筷子,"我有事,出去一下。"說完,就走了出去。
"爸,我去追他。"槿暖也匆忙跑下去。
"槿軒。"一出去,就看見木槿軒坐在那,紅撲撲的臉,天知道他氣得。
"槿暖。是不是所有外國女的都這樣。"木槿軒把木槿暖拉到旁邊,木槿暖躺在木槿軒懷里。
"嘿嘿,是不是我最好?"槿暖開了玩笑。
"當(dāng)然。"槿軒不知道從哪變出一條手鏈,那手鏈很簡單,白色的繩子上系著一個黑色的小紐扣。
"黑白的誒。"他知道她最喜歡黑白搭,他把手鏈系在木槿冉那細(xì)細(xì)的手上。
"我好吧?"
"肯定的。"
【這不叫劈腿,這叫同仇敵愾,曉得不!
.............
氣消了過后,回到酒店,剛想開門,就聽見魅比的聲音,
"陽陽,剛才那女的,是不是特別拽啊?雌饋黹L得不怎么樣啊。"
"你就別氣了,那是我朋友。"
"就她那樣還你朋友啊。"
"打住打住,我知道,她沒你漂亮,沒你有氣質(zhì)。"
旁邊的兩位伯父也只能尷尬地笑笑,
他們能做些什么呢?
難道要大聲斥罵這個多年合作的老友的寶貝女兒,說他們罵自己的寶貝女兒?
這下完了,槿暖越聽越氣,
溫耀陽,真有你的,她你誰啊,你主人還是什么?
你那么殷勤干嘛。
對,我是你朋友,不是你女朋友,
你從來都沒有像我告白過,我怎么可能是你女朋友呢?
你前跟子沫上了床,后就勾搭上了這個外國女人?
戀愛的女人,你可是惹不起的。
槿暖打開門,直奔魅比,不知哪來那么大的力氣,抓起她,直接上去一個巴掌,
好一個響聲,讓在場的人都呆了,連槿冉自己都呆了,
哪來那么大的力氣。
"木槿暖,你干什么?"溫耀陽站起扔掉木槿冉的手,把魅比護(hù)擁在自己的懷里,
或許是自己的聲音真的有點(diǎn)重,門還敞開著,把服務(wù)員都給引來了,
"暖暖,那個,你聽我說,我......"溫耀陽剛想解釋。
"不用了,我瘋了。"槿暖紅著眼眶,忍著把眼淚硬硬塞回去,慢慢地繼續(xù)走,直到消失。
木槿暖啊木槿暖,看來你這輩子都不會知道那個和你搶奪溫耀陽的女人,竟然是溫耀陽家里撿來的女孩。
木槿暖啊木槿暖,看來你這輩子都不會知道木家、溫家、海倫家是合作多年的老友。
木槿暖啊木槿暖,看來你這輩子都不會知道那個溫家撿來的女孩竟是外國海倫族的繼承人。
可為什么溫耀陽不說清楚,非要說是同事呢?
你不會知道他的心,你也不想知道。
愛情是需要雙方協(xié)調(diào)的,不是強(qiáng)迫的,如果一味地付出,換來只有痛苦等的淚水。
這個道理木槿暖不懂
溫耀陽亦不懂
........
站在燈火珊藍(lán)的大街里,現(xiàn)在應(yīng)該10點(diǎn)了吧,
打開手機(jī),里面是溫耀陽的電話和木槿軒的信息,
電話12個,信息34條,
暖暖,生氣了么?
槿暖,別氣了,你快點(diǎn)回家,他們都在擔(dān)心你。
暖暖,我現(xiàn)在不能陪你。
槿暖,我現(xiàn)在在賽車。
槿暖,別氣了,來找我吧,我在蘭登摩托場。
......
每次孤獨(dú)的背后,總有一個人的陪伴,
每次寒冷的背后,總有一個溫暖的太陽,
每次傷心的背后,總有一個翻版憨豆,
木槿軒,你能告訴大家,你為什么對木槿冉那么好嗎?
大概,你現(xiàn)在回答的還是那一句話吧,
你愛她
不對,應(yīng)該是太愛她。
......
來到蘭登,那里有好多看起來像地痞子的人,
"美女,這里可不是你來的地方哦。"一個染著黃頭發(fā)的人打量著木槿暖,
真不知道木槿軒怎么和他們混在一起的,
"我......"該死的,你直接說你來找木槿軒不就好了,口吃什么啊,木槿暖你真沒用,
"我來找木槿軒。"說完這個木槿暖就后悔了,要被誤會了。
"我就說嘛,現(xiàn)在的美女有事沒事來這干嘛,唉,木老大的魅力可真是大啊,連未成年的小美女都能勾搭。"一個銀色頭發(fā)的男人吹著哨, 眼睛瞟向那個賽道。
那個賽道很冷清,仔細(xì)看,就知道,賽道只有一個人在飚車。
"杞子,老大也是未成年好不好。他不也只有17。"一個化著濃妝的女人,踏著高跟鞋過來,捏起木槿暖的下巴,"是塊好料,皮膚好,頭發(fā)好,氣質(zhì)好。不過,小妹妹,趕快回家,這里真的不適合你待。"
"放開她!"一個聲音嚇得所有人縮在一角,不得不說,
好好好好好囧的畫面。。
"槿暖,你來了。"木槿軒寵溺地摸摸槿冉的頭。
好吧,他們錯了,那美女是木槿暖。
木槿暖他們又不是沒聽說過,老大名義上的妹妹,木家的養(yǎng)女,老大深愛的女人,上次老大心碎,就為這個女人喝酒喝到胃都吐血出來了,不過人沒見過,只知道老大喝醉后一直在喊槿暖,這個女人對老大來說一定很重要,
這里是蘭登,是木槿軒在外面創(chuàng)辦的一處大型娛樂場所,有賽車,格斗,K歌,酒吧,夜會,別看他一處小受樣,其實(shí)他還是一個妖孽。
這里是蘭登,木槿軒自然是老大,你不想得罪他,你就先別得罪他的女人。
你要知道,得罪他愛的女人比得罪他更恐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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